如如睁着大眼,好奇地打量这个漂亮大哥哥和太爷爷。
舟霂燃笑眯眯地弯下腰,“如如见过白狗吗?”
“白色的吗?村子里没有白色的狗啊。”如如声音沉闷地说。
太阳光暗淡下来。
村民再次变回原来的模样。
欧蕾站起身,面对舟霂燃和杨泽。
“我这边没有找到线索。”
“我这里也没有。”
舟霂燃无奈地抿唇。
他双手插兜,很酷地一条腿微屈,一条腿还站不稳。
欧蕾单边嘴角微勾,像是笑了下。
“一直没机会说。我怕自己也没机会说出口。”
欧蕾停顿了下继续说,“是关于阿南,他和史蒂夫同桌吃饭过。应该是那时候被污染的。所以,阿南的攻击并没有预兆。这不是你们错。”
舟霂燃站稳身体,沉默地看向一边。
欧蕾微蹙眉,“我回去过,所以还知道一件事。金多宝,他在你放下他之前就死了。”
舟霂燃睫毛轻颤,“是吗?”
他声音很轻,兜里的双手紧紧握住。
“是的。所以,你的选择是对的。”
欧蕾说完走进后面那间平房,显然是想找到会议室。
舟霂燃紧绷的面容微微放松,这也算是解了他的一个心结。
杨泽眼神冷漠,面容冷峻,听到这种消息也不见喜悦。
舟霂燃完全不被杨泽的情绪影响,转目看向坐回去的老人。
“太爷,您还能回话吗?”
老人眼皮没动,像是没听到。
“我想和如如玩,要去哪里找她?”
舟霂燃还是没放弃如如那条线索。
老人又没动。
难道是不感兴趣?
“我要是结婚了,父母会对我做什么?”
舟霂燃也是试一试,谁想老人这回睁开了眼。
“不要。”
老人就说了两个字。
到底是不让他们结婚,还是不要告诉父母结婚的事?
后面老人再也没回话。
欧蕾从房里出来,对着龙国天选者轻摇头。
舟霂燃叫住欧蕾,“你们房间有扫把或者那种带把的工具吗?”
欧蕾面露疑惑之色,“没有。”
舟霂燃对她的回答毫不意外。
欧蕾回答完看了眼杨泽,二人只眼神接触一下,她转身离开了。
舟霂燃又自己找了遍。
这里的木头泛着黑,看上去有些年头了,但这里有这么潮吗?
舟霂燃临走前摸了下周围的土壤。
很干燥。
房内是用青砖铺地,最前面是一副水墨画,有山,有水,还有人。
舟霂燃仔细看,发现这其中一个人,看不出男女,站在众人面前。
而众山环绕之下,显出一丝诡异。
他们的面容不对劲。
可画太高了,他实在看不清。
可要后退几步看,那里面的人又太小了,仍是看不清。
舟霂燃瞥向杨泽,要是他们叠着看,应该能看清楚。
“纸人。”
杨泽突然轻声说。
舟霂燃转回头,看了半晌没看出来。
“你看,他们脸的棱角。”
“和村子里的纸人,完全不是一个级别的手工。”舟霂燃震惊地喃喃自语。
杨泽没说话。
但二人都知道,这两个纸人是出于不同人之手。
画上纸人的制作者显然技术更高一筹。
可二者都能赋予纸人生命。
或许这个村子真有什么传承,才会使得诡异钻了空子,让这里变得恐怖。
所以制作纸人的是谁呢?
会是那个老人吗?
但老人说,他也不知道,突然就变成了这样。
如果他说的是真话,那制作纸人的则另有其人。
可想到他们一个个麻木的神情。
不论是谁,都像是抬举了对方。
到头来更像是自作自受,反受其噬。
但不管老人如何否认,他一定和纸人有某种联系。
只是,舟霂燃离开后回头看那座大院。
这院子和老人,还待发掘。
再有就是白狗。
白色?
难道白狗并非白色的狗?
舟霂燃摸了下额前的碎发,这次通关过后要剪发了。
开心公寓里有一家很大的理发店,里面灯红酒绿像极了夜店或迪厅场所,只是那里确实是剪发的。
舟霂燃曾好奇过,但又无法忽视心底对那种地方的厌恶。
二人站在荒地那个上午被他们挖掘的土包前。
家只要到点回去拜祖宗就好了,现在有更让人好奇的待挖掘的线索。
杨泽想看看里面埋的人的年龄。
舟霂燃从旁帮忙。
在没有看到尸骨之前,二人都未做猜想。
这一次舟霂燃从地上捡到一块锋利的石头,形状神似铲子。
杨泽就利用这块石头用他那双灵巧的手做出了自制铲升级版。
这次他挖坑的速度更快了。
但让他们又没想到的是,这坑真的太深了。
“会不会是咱们想错了?”
其实这里根本没有埋尸体。
舟霂燃擦了把额上的汗水,有气无力地支在枯枝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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