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尧琛更狐疑了，他盯着程征看几眼，“欸，我怎么觉得你今天心不在焉的？”
程征没理他，他摸着下巴说：“你今早怎么迟到了？你以前可从来没迟到过啊。”
傅尧琛手肘碰碰程征的胳膊，朝他暧昧一笑，“欸，你早上是不是在做什么好事？和谁啊？”
程征终于肯搭理他，转头瞥他一眼，没说话。
他这眼神是什么意思？
傅尧琛心里觉得古怪，嘴巴就没把门儿地问出口：“不会是和陆凌妃吧？”
程征还是没开口回他，只是眼神柔和许多。
傅尧琛愣了愣，有些呆住。
看着程征进办公室了，他忙追上去，“喂，真是和陆凌妃啊？”
“我要休息。”程征没回答，也没让他进屋，把门给关上了，还上了锁。
傅尧琛在外面抓耳挠腮的，像身上长了虱子一样难受，他拍着门，“是不是陆凌妃啊？你俩好上了？”
程征没理会门外傅尧琛的聒噪，拿出手机给陆凌妃打电话，想问她晚餐想吃什么。
铃声响了许久，电话才接通了。
程征唇边浅浅笑意，“凌妃。”
手机那头的人静默好一会儿都没说话，程征以为她故意呢，就低低笑了声说：“想我了？”
那人终于开口，“她不在。”
听见男人的声音时，程征神色一凛，冷声问：“你是谁？她在哪？”
男人笑了声，似乎对他很有兴趣，“我比较好奇你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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