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勒萨闭上眼睛，有点不情愿地点了点头。“我知道。”
“你做的是对的。你注意到了她的一举一动，对吧?你知道她能干出什么来。她不值得信任。看看她多快就把你的朋友，甚至整个学校，都变成了你的敌人。但因为你，我们在她对二王子做出可怕的事之前抓住了她。你不仅救了他，还救了索拉伊，”阿德里安似乎带着宽容的微笑重申道。“你是个英雄。”
“哦，我的上帝……”托丽恼怒地叹了口气。
“她会怎么样?”阿莱莎问，她看了托丽一眼，又看了看阿德里安。她完全信任他，托丽摇了摇头。
“我已经通知我的人扣押她。我们还不能把她交给帝国。皇帝和他的臣民太喜欢她了，他们不会相信我们的。我们需要收集更多的证据，”阿德里安如此真诚地回答阿勒萨，如果托丽不知道更多，她也会相信他的。
“那么……吉迪恩?”
“我们要把他带回月球旅馆。马车是伪装成袭击的，所以当我们告诉他是我们救了他时，他会相信的，但伯爵夫人和他的骑士失踪了。”阿德里安告诉她。
阿莱萨点了点头，有点不确定地看着托丽。“太子会去找她吗?”
“我们有地方可以藏她，”阿德里安回答。“在我们收集到足够的证据证明她是叛徒之前，他们不会找到她的。”
“好吧。”阿勒萨咬着下唇。“那么，我把这件事留给你。”
“继续往前走，看到大篷车停下来——”
“哈特，好好想想。”托丽低声说。她严厉地盯着阿勒萨。“看看他做了什么。你真的相信他这么做是为了太阳神的利益吗?如果你参与了二太子的袭击和绑架，那么你失去的只是你的头衔，这是你的幸运。”
阿勒萨深吸了一口气，挺直了腰。“阿德里安警告过我不要听你的。我已经知道你很会说话了。你说的话我一个字也不信。”
托丽闭上眼睛，缩进嘴唇。“你被骗了，被骗背叛了你的国家。”
阿勒萨慢慢地摇了摇头，眯起琥珀色的眼睛。“没有。你才是那个撒谎的人。苏尔的学生说你是一个傲慢、大声喧哗、没有礼貌的人，但当你创办lyc 后，有些东西改变了你。你怎么突然变得这么专注和和蔼了?你不可能毫无理由地改变。”
我的灵魂换了身体。这就是我的理由。托丽深吸了一口气。“你能想出的最好的理由就是我变成了间谍，打算从内部摧毁帝国?”
“一切都说得通。”
“不，没有。”如果托丽可以用揉头来驱走沮丧，她会的。从阿勒萨所说的来看，这是她长期以来的信念。有人，可能是阿德里安，很早就开始给她洗脑让阿勒萨相信这个荒谬的阴谋。阿德里安支持她，在感情上纠缠她，鼓励她。当然，阿勒萨会相信他，不管他的谎言多么牵强。“你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我观察你很久了。我知道你能干出什么来。”
托丽慢慢睁开眼睛，看着阿莱莎的眼睛。“不，你不知道。”
阿德里安走到他们中间，打断了他们强烈的注视。“阿勒萨，你现在该走了。你需要在早上之前到达大篷车站，以便在你必须返回地平线之前有足够的时间调查这个地方。”
她抬头看着他，点了点头。"别告诉吉迪恩我来过。他会担心的。”
“当然，”阿德里安向她保证。他把手放在她的后腰上，领她向门口走去。他回头看了看，把阿勒萨领了出去，又看了看那两个人。“我要护送男爵夫人出村。务必把伯爵夫人关好。”
那两个人朝他低下了头，门关上了。
托丽弯着腿坐在沙发边上，她从座位上猛地站起来，奔向书桌。这两名男子一直站在房间的另一边，靠门边，可能没有想到她在被下药后动作这么快。如果她没有在自己身上写咒语，那么她最多只能跌跌撞撞，但她身上有她珍贵的终极武器水晶。
她从桌上抓起手镯，跑到对面的角落。两个人笑了。
“你可以在手镯和匕首之间做出选择，而你选择了手镯?”你疯了吗?”两个孩子中个子较小的那个用嘲弄的目光看着她，大吼一声。
托丽握住他们的目光，保持着距离，她的手指穿过熟悉的水晶。她能用触觉和视觉识别它们。
“现在是二对一。她的水晶能做什么?”大个子得意地笑了。他走过桌子，捡起匕首。“这太贵了。”
“她是一位侯爵的女儿。这是她自己说的。”
大个子又笑了，用一种掠夺的眼神看着她。“我从来没有娶过侯爵的女儿。”
托丽嗤之以鼻，把能量倒进水晶里。她能感觉到它在指尖下噼啪作响。“你永远也不会知道的，”她边说边捏着水晶。“告诉我二王子和他的骑士在哪里。我知道你在为罗西克和杜拉加联盟卖命。”
“你没有资格说话。”小个子男人皱起了眉头。“既然你这么确定我们是谁，我们真的不能让你活着离开。你们谁也不能活着离开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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