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疼痛，依旧常在。
然而，疼痛过后的耳清目明，却是让张素玄感觉无比舒爽。
当真是，痛并快乐着。
一天后，张素玄的元神宛若一条死狗一样趴在地上，身体忍不住的抽动，那是疼痛过后带来的痉挛。
可他嘴角却洋溢着痴汉一般的笑容。
“这孩子不会傻了吧？”
“我看有可能。”
“他的表情……一言难尽。”
“我倒知道一个词很贴切的可以形容。”
“什么？”
“猥琐！”
马老太太和蚩尤仿佛摒弃前嫌，两人在一旁，自顾自的讨论着张素玄的惨状，浑然不顾一旁当事人的感受。
在疼痛和舒爽的来回折磨下，张素玄混乱的意识总算是恢复过来。
神情如常。
而元神之下，是融合在一起的阴火，它自主形成莲花的模样，供张素玄盘坐。
元神落于其上，冰冷清明，张素玄的五感都在瞬间达到最强。
绵延千里，仅在一念之间。
再因相生相克，寻常的幻境、迷魂术都无法对张素玄起到很大作用。
“嗯？”
张素玄意识回归，神念辐射千里之外，看到一处山庄。
一个魁梧的男人正在田间耕种，种满了各种阴属性的天材地宝。
仅仅一瞬，男人却有所感的抬起头，看向张素玄。
“好强！”张素玄心头一震。
在那一瞬间，他仿佛有种面对十万丈大山的渺小感。
“那便是，可以和禹王争锋的，相柳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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