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哲哀怨地望向城隍爷,又死鱼眼回来。
呿!装死。
‘我也不是坏人,若他俩有悔意,我便不计较,然而,他俩不仅没悔意,又故技重施!’柳依珊愤恨地指着赵文娟,‘你自己问问看,看她跟她儿子做了什么事。’
此时看向赵文娟,尽管她看不见柳依珊,但空气中冷冽的气氛还是让她白了脸色,她有些恐惧地躲在阿哲身后,止不住颤抖。
“说吧,你跟你儿子做了什么事?”
“没、没有啊…”这语气说不心虚,那还真不知道心虚的人怎么说话的。
阿哲不耐烦的转身面对赵文娟,眉头深锁。
“在这里说谎是没用的,我让你自己讲是尊重你,不然我有的是方法去查。”
赵文娟眼神闪烁,手指纠缠在一块。
“太太,不早了,别拖我的时间。”估计也不是多好的事,要不是城隍爷慈悲,他早带着芸芸滚了。
“你可以帮我的忙,对吗?”想了半晌,只有这句话轻轻地从赵文娟口中飘出,阿哲翻了个大白眼,双手抱胸往柳依珊的方向走去。
“随便你要干嘛干嘛去,我要回家了。”
莫名的,赵文娟就是知道这句话不是对她说的,连忙伸手拉住阿哲。
“庙公先生,请不要走。”方才骄傲的样貌消失殆尽,阿哲这个动作,连眼泪都给逼出来了。
阿哲冷冷地看了她一眼,“快说,不要浪费我的时间。”
赵文娟咬着唇,眼神闪烁,但这次,她选择开口了,“我、我我替我儿子隐瞒了一些事情。”
咱们台湾人就是谦虚。
阿哲在心里头对着眼前这位太太讽刺道,但他嘴上不开口,等她自己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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