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
“小姐。”
幽兰竹雅四女怎么也没想到两人会来。
宋青书那边有一个景不凡，宋青书根本过不来。
而小姐……小姐有伤，很重。
而现在……小姐来，那说明是强行压制。
如果在动手，后果不堪设！
四女眼中全是担忧。
杨雪看着四女微微摇头。
幽兰竹雅想说什么，可看着杨雪的眼神，她们在口边的话咽了下去。
她们知道杨雪不想让其他人知道。
她们现在只希望不要动手，不要动手，就这样结束。
杨雪的伤支撑不住。
“空悟大师死了。”东方雅低沉的声音响起。
“为了我们。”
宋青书身体微微颤抖，目光停留在远处空悟大师身上。
他依稀记得第一次与空悟大师见面，空悟大师话很少。
那眼神好像看透了一切，却什么都不说。
主动保护齐木，照顾殷离。
从少林到武当，两人拦截元室。
空悟大师是那样的强，永远都是那样的平静。
他与隐藏武林的人接触不多，杨雪，幽兰竹雅外，就只有空悟大师。
空悟大师当初没有任何询问，支持自己所有的一切。
宋青书迈着沉重的脚步一步一步向着空悟大师走去。
当他走到空悟大师面前，他能看到空悟大师脸上的笑容。
依旧是那样的平静，淡然。
“谢谢。”
“谢谢。”
宋青书此时除了说谢谢他不知道说什么。
看着脚下散落的佛珠，他一颗一颗捡了起来，他如同在寻找稀世珍宝一样，寻找的无比仔细。
一个，两个，三个……
他拿出身上的火折子，点燃了周围的树木，慢慢寻找。
元室，中原人都没出声，就那样看着宋青书。
咻……
元哲拿出一个信号弹，点燃了夜空。
他知道结束了，一切都结束了，其他地方的战斗已经没有必要了。
此时，好像一切都回归了平静，一切的大战消失不见。
杨雪，南宫平在查看幽兰竹雅的伤势。
宋青书在默默收集空悟大师的佛珠。
他清晰的记得空悟大师说过，这佛珠是他师傅亲手做的。
空悟大师淡然一切，可唯独看着佛珠眼神会有变化。
不多时……
远处开始有人赶来，最先赶来的是元室两人，以及丐帮帮主史火龙。
此时三人情况都不好，衣衫全部破碎，史火龙双臂都在流血。
之后就是莽夫上官英豪，屠夫杜幽。
两人情况也不好，毕竟是二对四，坚持到现在已经不易。
火光照耀下，两人脸色发白。
“空悟死了。”南宫平看着几人叹了叹气。
上官英豪直接坐在地下，抚摸着手中的长刀。
杜幽看了一眼远处的元哲，不再多言，直接坐下。
丐帮帮主史火龙目光复杂看向远处的空悟。
死的应该是他，而是不是空悟。
他已经没有前进的空间了，空悟不一样，空悟有未来，他没有。
不远处。
宋青书收集好所有的佛珠后，放在空悟大师身影，然后收集了许多木材。
当一切准就绪，一把火焰升起。
“空悟大师，走好。”
宋青书恭敬行礼。
其他人也走了过来，不管是元室，还是中原人，都送上了自己的敬意。
对于他们这群人来说，武学之路同行人很少。
走到他们这种程度更少。
如同华山论剑一样，五年一次，那只是交流，争斗，最多重伤。
只有二十年一次才是生死斗。
至于其他时候，那都是迫不得已，双方大义不同。
能谈就谈，能牵制就牵制，不能避免那就只能死战。
火焰在燃烧，双方没有任何交谈。
“再会。”元哲对着中原众人微微点头。
“五大门派在大都万安山，我们等你们来。”
中原众人对于元室的离开没有丝毫回应。
现在想留下元室的人很难。
元哲尽管受伤了，或者说基本废了，可幽兰竹雅同样废了。
打下去，幽兰竹雅肯定都要死。
元室退走更多是顾忌宋青书，杨雪。
两人单打独斗也许不行，可双剑合璧威力巨大。
上官英豪拍了拍宋青书：“小子，再会。”
杜幽同样拍了拍宋青书。
南宫平，史火龙同样如此，空悟大师死亡他们很难过，可这是不能改变的事实。
他们经历了很多。
只有宋青书是第一次。
至于说劝说，劝解，他们都没这么做。
宋青书能让元室人走就说明宋青书没有失去理智。
正当所有人离开的时候，杨雪嘴角鲜血溢出，挺拔的身躯突然倒下。
没有丝毫征兆，就那样直接倒下。
“小姐！！”
“小姐！！”
“小姐！！”
“……”
幽兰竹雅脸色大变。
宋青书眼疾手快直接扶住倒下的杨雪，脸色大惊：“你……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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