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还有备用的线路让科斯特纳保留了一部分机能，但是此时它已经完全无法动弹了。
这时程远才发现，零光原本乌黑的长发不知何时居然变成了白色。她回头望了一眼程远，眼中的红光开始缓慢褪去。
“这具身体在性能全开的时候，眼睛会发生变化，头发也会因为采用了特殊的散热材料，而变成白色。很快就会恢复，不必在意这些细节。”
听到零光的解释，程远张了张嘴没说话，他看着眼前白发红瞳的零光，心中的宅男之魂忽然有了苏醒的迹象。
零光并不清楚程远在想什么，她伸手抓住了科斯特纳的头部，之所以没有一口气将其完全摧毁，也是为了从对方的存储单元中找到一些有用的信息。
然而几秒钟之后，科斯特纳的胸口就传出一声闷响，紧接着它原本还闪烁着光芒的双目，就彻底暗淡下去。
“又自毁了吗？”
此时程远已经走了过来，正好看到战斗机甲的胸口冒出了一阵青烟。
机器人没有生命，为了保护秘密，可以毫不犹豫的选择自毁。上次遇到的女仆机器人也是如此。
“无所谓。”零光轻声道，“反正它是从天上来的。”
“从它所搭乘的空降舱来看，应该是从卫星轨道直接扔下来的。”
“而能够做到这一点的……”程远说着，抬头望向了窗外漆黑的天空，继续道：
“只有位于我们头顶的国际空间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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