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觉得，既然顾总的竞争对手能买通高朝，窦晓晓这样的人。
那肯定不会只是提几个敏感的问题这么简单。
很可能还有后手，要将这场发布会破坏。
张伟闻言，却是摇了摇头，“就算汇报给秦总，也于事无补。”
“因为我们根本不知道，顾总的竞争对手准备了什么样的手段。”
告诉了秦总，顶多也只能免去高朝跟窦晓晓的职务以及身份。
对整件事情来讲，构不成任何影响。
“那该怎么办啊？”
小白兔眉毛拧在一起，满心担忧道。
“要不要提醒一下顾总？”
张伟闻言，却是摇了摇头，“我们能想到的，顾总肯定也能想到。”
“他应该，会有应对办法的。”
虽然这位顾总看上去十分年轻，但能建立起这样一家公司，肯定有他的过人之处。
尽管他跟这位顾总接触的并不多，但直觉却是告诉他，这位顾总...
可不像什么好人呐。
诚然，他的那些竞争对手都是些老狐狸，可他...
也不是什么单纯的小白兔啊。
没准，是个更精明的黄皮子呢？
......
台上，顾川面对窦晓晓的问题，小手一指，rap开始。
“什么话，什么话这是？”
“用硬件拼凑起来的就是杂牌手机了吗？”
“这是谁规定的？”
“那照你这样说，国外的水果手机，也是杂牌货了？”
“毕竟，有些硬件他们也是需要依赖进口的。”
“合着只要手机中有一个硬件不是自主研发生产的，就都是杂牌机？”
“按照这个理来讲，人还是男女对碰研发出来的呢，也不是产自同一家。”
“难不成，人也是杂牌？”
“还是说，你是杂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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