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多观众：？？？
顾川此话一出，在场的所有人都懵了。
他们好歹也算是见过大场面的人，可眼下的顾川，却是给他们整不会了。
不是，鸽们...
这都火烧眉毛了，你竟然还在这里宣传手机的质量。
这可真是...
小刀剌屁股，给他们开眼了啊。
顾川把玩着手里的样机，随后，转身面对众多记者以及摄像机。
随后，他轻轻叹了口气，旋即开口道。
“很抱歉，软件出现这样的bug，是我们的失误。”
台下，窦晓晓闻言一愣，随后，脸上露出狂喜之色。
立马拿着话筒朝前走了几步，“顾总，您是承认您动用卑鄙手段，来进行不正当的商业竞争了吗？”
顾川听到这话，脸上露出茫然神色。
“哈？”
“你在说什么乱七八糟的，我什么时候承认了？”
窦晓晓：o(╯□╰)o
不是吧，又来。
顾总，我都快让您给玩坏了。
窦晓晓脸色一僵，随后，挤出一个十分勉强的笑容。
“您不是刚刚自己承认的吗？”
顾川小手一摊，“没错啊，我承认了啊。”
窦晓晓：？？？
她让顾川给整不会了，脸上的笑容愈发勉强。
“那您承认什么了？”
顾川道，“我承认游戏出现bug了啊。”
窦晓晓追问道，“那不就等于，您承认用卑鄙手段来进行不正当竞争了吗？”
顾川一脸狐疑与茫然，“我什么时候承认了？”
窦晓晓听到这话，都快哭了。
“您刚刚承认的啊。”
顾川：“我承认什么了？”
窦晓晓：啊啊啊啊啊啊——
我要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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