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真心还是假意。
台上，顾川看着漫天飘落的彩带，点了根烟。
他长长的吐了个烟圈，神色怅然。
没有发布会结束的那种喜悦，内心有的，只有如释重负。
那种感觉，就像年后的平静，心里，总觉得有些空落落的。
老话说的好，最开心喜悦的时候，是幸福来临前的日子。
就像过年。
往往最开心的，不是过年那天，而是过年前夕。
又好像，最让人开心的不是周末，而是周末前，临近下班的周五。
......
台下
“嘻嘻，顾小川真的做到了。”
楚乐瑶看着台上，被漫天丝带飘落的顾川，脸上洋溢起了开心的笑容。
“这家伙...”
而身旁的顾婉晴，盯着台上的顾川也是一阵失神。
没想到，当初的草台班子，如今已经顺利召开了第一场发布会。
虽然过程跌宕起伏，可噱头跟卖点却很足。
从经济学的角度来说，橘子，应该可以取得成功。
但至于结果如何，还要经过市场去验证。
随后，她从口袋里掏出手机，打开相机对着台上，那被漫天彩带淹没的顾川，按下了快门。
一张照片瞬间定格，随后，她编辑了一条讯息发送了出去。
“诺，你小男朋友的发布会圆满结束了。”
时间不长，她便收到了柳馨的回复。
“【笑脸】小川很帅哦——”
......
另一边，沈亚楠也是跟着起身，在漫天飘零的丝带中鼓掌。
美眸，定格在台上的那抹身影，眼神中充斥着温柔的笑意。
她就知道，学弟肯定可以的。
而她身旁的小挂件，神情呆呆地，看着台上顾川有些失神。
她的脸上，也充斥着灿烂的笑容，笨拙而呆萌的鼓着掌。
虽然她不知道这场发布会意味着什么，但她却也发自内心的替顾川感到高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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