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究是不一样了的。
察觉到身边的人一声不吭，江妄扭头看去，便瞧见她一直盯着结婚证看，指腹还摩挲过照片，低垂的眼睫格外纤长卷翘，嘴角也挂着淡淡的笑。
她现在是开心的。
意识到这一点，江妄的嘴角也勾起好看的弧度，他倦懒低沉的嗓音里透着喜悦，玩笑张口就来，“怎么一直盯着照片看，我人就在你旁边，看照片不如看我。”
温雅似乎有一点点习惯他这么说话了，她声音甜软，挑眉笑的样子却有几分俏皮，“你怎么知道我就是在看你。”
“我觉得你应该不是自恋的人，还是说......”江妄有理有据地分析着，他尾音上挑，“你在看我们俩的合照。”
温雅不解，“有什么区别吗？”
“当然有。”江妄单手转动着方向盘，悠悠道:“照片上虽然是两个人，但也可以你是你，我是我，你要是只想要单独看一个人也是没有问题的。”
温雅不觉好笑，她弯了弯眉眼问道:“你谈合作的时候也会用上这套理论吗？”
“看情况，一般不用。”江妄神情悠悠，狐狸眼漫着几分慵懒恣意，“因为和JY还有江氏合作，他们趋之若鹜。”
他说的随意，可字里行间皆是自信。
而他也有自信的资本，本就是商业天才的他，还拥有底蕴丰厚的家族，他所投资或者打造的项目都非常成功，许多人都渴望与他合作。
如果说合作中也有甲方和乙方，那江妄只会是甲方的那一个。
“所以我刚才说的对不对，你在看我们的合照。”江妄不紧不慢道。
温雅眼中闪过几分狡黠，“我要说是呢。”
江妄沉吟片刻，低磁的嗓音忽而揉进几分似烟雾一样的缥缈感，“如果是这样，你会让我有一种错觉。”
温雅一愣，“什么错觉。”
江妄一字一句缓缓道:“那就是，你对我蓄谋已久，你表面上喜欢苏辰，是在掩饰给大家看的，或许其实是在暗恋我吗。”
他没看她，但温雅从他的眼睛里瞧出了几分戏谑，她沉默了一下，便顺着他的话头认真道:“在我的印象里，江先生好像也不是自恋的人。”
说罢，俩人的眼里不自觉闪过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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