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咱咋知道，都是听说的。”张晓兰也不了解情况：“等你见多了，也就习惯了，一个愿打一个愿挨，别人私生活跟咱没关系。”
服装厂离城五里，很快就到了。
但是到了地方，服装厂看大门的说，老板去城里谈生意了。
张晓兰就说：“我想找咱厂谈点代加工的生意，您看厂里谁能说上话？”
看大门的想了想：“你们等着，我去问问秦秘书。”
张晓兰和张晓娟就站在大门口阴凉地等。
不过看大门的还没回来，一个女人扭着腰过来。
女的保养的好，不过还是能看出来有三十多岁了。
她戴着蛤蟆镜，穿着蝙蝠衫，踩着脚蹬裤，高跟鞋足足七公分。
张晓兰心想，这么高的鞋，走路不累？
张晓娟也仔细打量对方的衣着。
察觉到两人目光，女人看望过去，顿时变了脸色，踩着恨天高，蹬蹬蹬就走过去：“你俩，干嘛的？”
“……我们找延老板。”张晓兰不知道对方什么路数，不过本着以诚为本，实话实说了。
女人怔了怔，上下打量两人一番，随后呸一声：“如今什么货色，都赶我家老延身上扑了？”
这是将两人，当扑延老板的女人了。
张晓娟涨红了脸，张晓兰更生气：“你了解情况吗就满嘴喷粪？”
女人啧啧两声：“还挺泼辣，我们老延可不喜欢这样的，回去修炼修炼吧！”
“修炼你的头！”张晓兰一捋袖子，就要上去干。
看大门的领着个瘦高个出来。
看到门口的情景，看大门的赶紧看瘦高个脸色。
瘦高个就是秦秘书。
他小跑着出来，对着女人喊：“二嫂，别误会，这是来谈生意的。”
“谈生意？你看我信吗？”女人冷哼：“谈皮肉生意的吧！”
张晓兰不能忍了，直接将包抡过去：“谈你妈！”
女人尖叫一声，生生挨了一下。
她愤怒的指着张晓兰：“秦秘书，什么生意也不能跟这种泼妇谈！”
秦秘书明显不在乎女人意见，冲看大门的招招手，让他将人拽走。
然后，他走向张晓兰：“见笑了，见笑了！”
人家都主动低头了，张晓兰来谈生意，又不是来结仇，她摆摆手：“我脾气也不好。”
秦秘书很理解：“做生意的女人，哪个不泼辣？”
弱一点，就被残酷的商场生吞活剥。
不过呢，眼前这个小姑娘，还是不够老道，一点气都忍不了，商场大忌。
秦秘书虽然这么想，但面上依旧风和日丽：“老板不在，你们有什么，可以跟我谈。”
他将两人让到办公室。
张晓兰简单将来意说明，还提出想先参观车间。
秦秘书沉吟片刻，说：“参观车间得老板同意，我不能随便拿主意，这样吧，你留个联系方式。”
张晓兰将BB机号留给了对方。
离开这一家，张晓兰和张晓娟又去看了另外一家。
另外一家老板倒是在，也带着两人参观了车间，但是张晓兰不太满意。
这一家环境卫生不好，而且管理乱，张晓兰都看到有工人偷布料。
看来还得等秦秘书的消息。
她不知道的是，秦秘书送走她俩后，就去了办公楼二楼最里面那一间。
秦秘书敲了敲门：“老板，二嫂来了。”
“让她滚，生个没出息的货，还有脸来闹！”屋里传来一声压抑的怒斥，夹杂着一丝女人的哭泣。
秦秘书面无表情转身，走到楼下老板办公室。
同张晓兰起冲突的那个女人，正是延婷的亲妈，延老板延初升的二老婆。
她正坐在大大的老板椅上转圈，看到秦秘书进来，问：“延初升呢？”
“给您说了，老板去城里开会。”秦秘书解释。
延婷妈妈根本不信：“放屁，他一个体户，有啥会要去城里开？肯定在哪儿间屋子里玩女人，你把他叫来！”
秦秘书微笑不语。
延婷妈妈猛地从老板椅上起身，就要往外冲：“延初升，延初升！”
秦秘书赶紧拦着。
她声音太尖锐了，透过天花板直穿二楼，差点将延初升喊羊尾。
幸亏已经做完。
延初升一脸餍足，欣赏了一会床上的那一抹红，很满意。
他收拾好，缓缓下楼，看到延婷妈妈，很不耐烦：“吵吵什么，钱没给你花？”
“亲爱的！”看到延初升，延婷妈妈立马换了一副嘴脸，嗲声嗲气撒娇：“婷婷班主任打电话，她不在学校，我心里着急。”
延初升一听就烦：“十六七的人，还能丢了？不想上，就TM退学，一天天尽破事！”
他不当回事。
延婷妈妈一听，急了：“我就这么一个姑娘……”
“你别捏着嗓子说话，我起鸡皮疙瘩，一把年纪不嫌臊！”延初升冲秦秘书打个眼色：“你去，老规矩！”
秦秘书点点头，走出去关门的时候，隐约听到延婷妈妈哭：“以前你最喜欢我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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