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噗噗！”方留根打着哆嗦，鼻子和嘴全都往外喷水。
然后就是拼命的咳嗽。
“留根，今天大娘不扔你上树，带你下水，感觉不错吧？”
夜色里，慢慢走出来两道身影。
方留根活过劲儿来，终于看清来人，叶支花和张晓娟。
没有众人想象中的惊恐。
看到是谁，方留根反而哈哈大笑。
“臭娘们，原来钓我呢！”
“就说你们怎么那么轻易上当~！”
“有本事，淹死我！”
嘴怪怪硬。
桥上拽绳子的钟朝阳手一松，方留根哗啦啦，又掉进河里。
他本能的挣扎。
等再次没力气，才被吊上来。
这回，方留根不说狠话了：“大娘，我错了，放了我吧。”
放了他才怪。
叶支花推一把张晓娟：“求我没用，得晓娟同意！”
张晓娟战战兢兢，身体微微发抖，不过还是鼓足勇气走到方留根跟前。
方留根头朝下，看着她，不知道要干什么。
张晓娟突然从背后，抽出一根胳膊粗的棍子，使劲朝他抽过去。
“哎呦！”方留根哀嚎不已。
桥那头望风的张有粮，赶紧跑过来：“小声点，别引来人！”
喊完，又赶紧跑回去，继续望风。
张晓娟越打越有劲儿，越打对方留根的恐惧越淡：“进去就好好改造，为啥出来当祸害！打死你！打死你！”
方留根一开始，还嚎。
后来嚎不动了，更因为嚎也没用。
方留根干脆威胁：“打死我，你也得进去，你敢吗？”
张晓娟停下手，叶支花却轻笑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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