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除了揍对方一顿，没有时间行凶。
“遇到骚扰，可以去派出所报案，不要私自报复！”一名帽子叔叔做完笔录，语重心长教育：
“万一将人重伤，或者他去告你们，得不偿失。”
可能因为叶支花提到马奔，他们说话都缓和许多。
而且自那以后，再也没来找过叶支花等人的麻烦。
这事算彻底掀篇。
不过人死了，消息很快传到乡下。
张晓兰特意从镇上赶回来，谁也没告诉她方留根来闹事的情况，她就是来传八卦的：
“娘，方家那两口哭死了，看儿子跟眼珠子一样，结果儿子没了，根没留住。”
“方留根爹哭完，就钻人家小寡妇被窝了，被他媳妇逮住，打的那叫一个不可开交，两人闹着离婚呢。”
叶支花听了都不可思议：“那老货多大年纪了，还闹？”
“人家自己说了，男人七老八十一样能生出儿子，他方家得留根！”张晓兰边说边撇嘴：
“方家那三个丫头，觉着丢人，回家劝，一人挨了她们老头一顿打。”
“方老头更是将小寡妇接到家里，看人家那个带来的儿子，跟亲的一样，还要人家跟他姓。”
“小寡妇不同意，哄着说再给他生个亲生的，然后伸手要钱，方老头真给，方老婆子不愿意。”
“现在他们一家天天闹，都成全镇的乐子了！”
“对了小姑，来的时候，你婆婆还让我向你问好呢。”
张素梅正坐在旁边听热闹呢，没想到还有自己的事儿。
她翻个白眼：“你别搭理她！”
“我肯定不认真搭理，”张晓娟笑笑，说累了，拿起杯子喝水。
一扭头，看到钟朝阳：“哎，来了你在外面站着干什么？咋滴眼抽筋啊？”
正在门外冲张晓娟疯狂打眼色的钟朝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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