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总您可能不知道，河东这地界啊，没有一个大官能平稳退休的，什么叫靠山山倒，说的就是这里了~”
“所以钱老板是想找我当靠山？”绕圈子太麻烦了，杨帆直接问。
“杨总快人快语！不知道我有没有这个荣幸...”弯子还没绕完，钱老板被直接戳穿心思，有些许那啥，尴尬地搓了搓手。
“钱老板，我就跟你说句实话，我特么可是仇家遍全球！我出去炮轰别人的新闻你应该看过吧？我坐飞机都被阿美你看打下来的。你真的确定要这么做？不要急着回答，仔细想一想！”钱老板这个脑洞，杨帆挺奇怪的...(?◇?)？
“杨总，我仔细想过的，虽然不知道怎么实现的，但是您这个搞事情的强度，居然到现在完好无损！这里我不是贬义啊，是敬佩！所以我觉得您是绝对的这个（竖大拇指）！我这人向来一不做二不休！还请您收留我！”
“你这个...行！我可以罩你，你等等，也不好直接说收你做小弟什么的，那太封建了；总不能拜把子吧？”杨帆喜欢爽快的人，就打算应下了。
“这个可以！可以的！我认您做大哥！”能攀上杨帆就行，钱老板根本不考虑脸皮的。(???)
“嘿，钱老板你年纪跟我父亲一样大了吧！我不能占你这个便宜，你先打住，等我想想...”杨帆开始开动脑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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