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阿空的肚子里。”
师如月恍然。
那串佛珠，原来是麒麟内丹所化。
想起初见时，他拿帕子一颗一颗擦拭佛珠上鲜血的样子，分明是很珍重的。
这说明麒麟内丹，对他的意义本就不一般。
既是如此重要的东西，又为何随意送给阿空，后来又随意将阿空推给她？
思及此，师如月又叹了口气。
罢了，何必细想，他本来就是个疯子。
“你接下来可有什么安排？”
这话是问李乔的。
李乔想了想，便老实答话：“出来也有一段时间了，想回宗门看看。”
“回宗门有什么意思？”
师如月看着她，忽而刻意压低了声音，眼神中带着若有似无地蛊惑：“最近我们兄妹二人在追查一件事情。”
李乔一下来了兴趣，把耳朵凑过来做出一副愿闻其详的样子。
“我们发现，修真界，似乎来了一群不速之客，他们各个都拥有某种很奇怪的能力，这种能力已经完全打破了修真界的平衡，他们能只需要通过某种特定的方式，便能得到九成以上修道之人，终其一生都无法得到的财富、修为、甚至人心......”
师如月整理措辞，恰到好处地隐瞒了系统、天道、以及他们来自异世、都想要杀“师如月”的部分。
这一部分她不说，并不是怕她知道。
而是想她自己去查。
毕竟人总是更相信自己，自己查到的，才最有信服力。
天道啊天道......
若有朝一日，身为天道的你成为千夫所指，被群起而攻之，偌大一个天下因你而掀起动乱......
你，又该如何应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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