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核心及时出声劝道。
{大可不必这样虐待它。特殊生物产物在体外也能调试弦污染。}
“嗯……那就中和一下再喂。”
白书意打开舰船的控制面板，设定用营养液生产机生产一批浓缩的特殊生物果汁。
不久舰船的仓储中就多出几打浓缩果汁。
然后就是向箱庭的世界规则讨论要虫王浆的事。
毕竟每个盒子里的物质总量都有限，提前说明好比较好。
产业内部能隔绝规则的观察，白书意离开舰船到金属屋子里，跟规则简单说明情况。
这次世界规则倒是很大方，三个虫巢里的虫浆和虫王浆都可以带走。
“反正都是要处理掉的，不如做个顺水人情。只有一只虫王，它自己也很难成活，要吃虫浆。”
“谢了。”
“不过，你养这虫子做什么？”
规则语气微妙，“星空虫族生命力顽强，什么都吃，对‘世界’来说就像是你们界内生物常接触的，额，蟑螂？”
白书意震惊得两眼睁大。
“那些虫子很会找地方，只要世界壁障上有漏洞就很容易被它们钻空子进入世界内。”
星空虫族在世界之外的混沌区都能生存，在世界之内更是如鱼得水。
后果不言而喻。
白书意：……
确实很像。
白书意商讨完，回到舰船，心中冒出了一些不一样的想法。
“祂的世界以前……不是这样的吧？”
虽然透露出的信息让人难受，但祂的表现一直很人性化。至少比真菌行星的那个世界的规则人性化。
{确实不是。祂原本的世界已经消亡，作为从世界规则中诞生的灵体，祂独活了下来。}
{祂以前的世界我去过几次。主体文明发展得还不错，和规则的关系也不错，只可惜太急于求成。}
于是诞生了后面一系列的悲剧。
白书意回想起之前看到的关于“界灵”的内容，“听起来是个悲惨的故事。”
{你感兴趣的话可以等获得新的传送权限后去万界阁楼的世界墓场看看。那里有祂的世界与文明的墓碑。}
“文明墓场？”
这个白书意确实有兴趣。
{决定好要去的话，最好先做些心理准备。}
{墓碑中记录的是世界最原本的‘信息’，没有任何的美化与文学加工。}
这话说得……白书意更感兴趣了。
毕竟万界阁楼之前可是直接把新手扔镜林里都没提醒什么。
“以前出过事？”
{数据记录，有三位成员阅读在阅读墓碑后神识溃散。抹除相关记忆后又经过数年疗养才恢复正常。}
神识溃散，三位。
有些熟悉的字眼。
白书意继续询问，“祂们的辅助系统是不是被销毁了？”
{辅助系统？祂们三人的系统为同一批次，回收检查的结果确认其基础规则有功能缺失。}
{系统黑盒中的数据与三人治愈后透露出的信息，都表明它们未在相应成员进入世界墓场前进行三次警告，也未在成员阅读信息量超过阈值时及时提醒。}
{所以同一批次的十个辅助系统全部回收销毁。}
白书意感觉中间还是缺了一些信息。
“还少了点什么。”
{关于辅助系统吗？}
{不是所有的辅助系统都是核心。常规的辅助系统是像你的零二一样的，无自我意识的真系统。}
白书意想的倒不是这个，幽念应该不知道她的系统不是真系统而是核心，重点是“系统导致宿主精神失常”的说法。
如果当真了，不论是挑拨和系统的关系，还是影响对万界阁楼的印象都有效。
语言归根于本质还是达成目的一种手段和方式，别人说出来的话信不信，信多少还是要靠自己判断。
说实话不说全，比谎话还能混淆视听。
“涸已的人是不是很喜欢攻心？”
{你的问题很跳跃，不过都有缘由。}
{以万界阁楼目前所收录的信息来看，你的判断是对的。}
之后两天时间，白书意照常观察这里的信息和进行训练。
要和目前在盒子里的这些人合作，白书意也抽空跟盒子里的员工们开个会，互相了解下情况。
旅店顶楼的会议室里，箱庭规则调度过来的十几员工全部到场。
羽耘出面将白书意引到主位上。
“那位大人之前已经告诉我们所需要做的事，我们会全程听从您的调度。”
白书坐下后仔细观察了一遍在座的人，直入主题，“如果我把虫王引出异化区域，你们能同时控制住两个虫王，并且清剿兵虫吗？”
虫王能够吸收异化的能量修补自身，而其祂生物进入异化程度高的区域会受到影响。
所以想要击杀虫王需要把它先引出来。
“可以。”羽耘肯定道，“但同时控制虫王，清剿的速度会慢一些。”
控制虫王不仅需要控制它的行动，还要防止虫王被逼急了使兵虫们进入狂暴状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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