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咳，是四位，还有一位很久没来了，”井上春树小声提醒了一句，“那位很喜欢福泽。”
清水福泽，正是目暮十三他们至今死因都没查出来的死者。
能断定是他杀，但是不能确定死因。
这也是把他们留到现在的原因，而且隔壁的他们也被列为了嫌疑人，所以才不允许他们离开的。
德川明只是扫了一眼三个嫌疑人，赶紧把脸转过去，淡淡的说道：“查一查很久没来的那一位...”
迟疑了良久，他也没有把熊四说出来。
不过昏暗的灯光下，那三个嫌疑人明显神色出现了短暂的慌张。
“我马上去查。”一名小警员立马动了。
目暮十三也没有阻止，不过他还是疑惑，对方为什么会有这种猜想。
“先生，你是发现了什么吗？”
“这还用发现吗？”德川明用看智障的眼神看向目暮十三，“这里是什么地方，经常来的顾客突然不来了是什么原因，这些你都不查一下吗？”
井上春树默默地当透明人，都不用去查，不来这里消费的原因不是死了就是没钱了呗，不过这些他也不会说出去。
不过很快刚才去调查的小警员回来，对目暮十三说道：“目暮警官 ，查到了，之前有名叫惠子顾客常来这里，后来很长一段时间都没来。”
“我听说，听说是和死者分手了。”
说出这话的时候他自己都不信，有毛病吧，这人就是一牛郎，和她交往就是为了钱，用分手这个词其实不太准确。
不过他也想不到合适的形容词。
“这么说死者和那名叫惠子的小姐有仇喽，”目暮十三双手比八托着下巴思考，“将她传唤过来询问些情况。”
“可是...那名叫惠子的顾客在一个月前已经死了，似乎是喝醉了倒在路边，而且今年格外的冷，降雪又足，当时那天半夜刚好是大雪，她被掩埋在大雪之下没有人发现，被冻死了。”
小警员一口气说完，想同情一下，但又觉得槽点太多。
“不会是厉鬼索命吧，福泽也不是第一次做这种事了，之前也有几个。”
井上春树小声嘀咕，但是依旧被目暮十三听到了。
“你说死者不是第一次做这种事，是只什么？”
“是骗女人的钱，不只是点酒，还有别的。”
其实他们这行明面上点酒带些礼物就可以，暗地里也会想让顾客给他们花钱。
这种事，全凭良心，不过都干这行的，也没什么良心。
“这三位顾客应该...也给福泽花了不少钱吧。”
三位嫌疑人眼神闪躲，但是都说是主动给死者花的，什么哥哥那么辛苦，那么励志云云的，主打一个自己和死者关系很好。
她们都是哥哥荷塘里的鱼，开始撒泼打滚。
这番话把目暮十三都干无语了。
德川明更是没眼看，已经猜出个七七八八，也没拆穿几位女壮士的演技。
“目暮警官，重点难道不是死者pua顾客吗？”
“不过你们找到死因了吗？找到死因就能找到凶手，其实说不定是个意外呢！”
“还是赶紧的吧，我们明天都要上班的。”
目暮十三也急，问题是鉴定科那边没有出结果。
又过了半个小时，死因终于出来了，酒精中毒。
目暮十三无语，看向三名嫌疑人，“你们灌死者酒了？”
其中一位女壮士满脸横肉，将眯着一条缝的眼睛瞪开，“你这是什么话？你情我愿怎么能叫灌呢？而且我们也喝了。”
刚才相互攀咬的三人此时站在了统一战线。
“你们不会是新年搞业绩，准备诬陷我们三个柔弱的女子吧！”
“咳咳咳，”德川明实在没忍住，这位壮士说话真有意思，其实他更怀疑这些人中有懂化工的人，“那，那什么，既然是酒喝多了就散了吧，反正没有凶手。”
他算是看出来了，死者就是三位女壮士联手杀的，第四位壮士应该和三人是很要好的朋友。
得知朋友因为渣男而死，所以想了报仇的想法。
鲨人手法不高明，但是现场处理的还算干净，重点是警视厅的人没有查出来是工业酒精。
从摔倒的位置看应该是有人推了他一把，磕到大理石台子上，不过死者有点瘦，磕在大理石上也就是流了血，连包都没起来。
但是他还是死了。
或许是酒精中毒太深。
估计这几个女壮士也不是第一次给死者喝加料的东西了。
“既然是这样，我们也收队吧。”
目暮十三对一众部下说道，并且劝几位嫌疑人不要沉迷牛郎，好好生活，善待自己。
而德川明三人已经被井上春树恭敬的送出门。
“我确定是熊大杀的。”
白兰地坐在车上看向窗外，天已经朦朦亮了，虽然熊大熊二熊三长得不好看，但是她们竟然能为了同伴报仇杀人。
在正常的社会能做到这个地步，显然不容易，哪个熊四也是没良心的，有钱给姐妹花不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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