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不上龙种，不是理所应当吗？”
“母后！”顾怀骁听不下去了，厉声呵斥。
刘毓剜了顾怀骁一眼，她心里清楚，这会皇帝为了颜面再如何也不会跟她翻脸，这也是她来这里的最终目的。
“皇上，哀家说的有错吗？听说，你曾经去了几次华妃的宫中。
可是都是扫兴而归，这个事情，陆大人应该也略有耳闻吧？”刘毓冷笑，定定看着陆璃。
陆璃面色一红，一时间说不出一句话来。
聂菱儿偷偷看着刘毓，她之前知道后宫的刘太后，手段雷厉风行，做事最是喜欢找人痛点上掐，如今看...这个女人不简单，整个朝堂的风向都是在跟她的节奏走。
“所以依照哀家看，西域的公主当个妃子还差不多，宴国的皇后自是不行的，毕竟是一国之母怎能让个外人当了，之后剩下的那些贵女，身份地位那个比得上宰相府的千金？
你觉得呢？皇上？”刘毓抬眼看着顾怀骁。
她就是要逼迫顾怀骁承认闫夏夏是好的。
“可是，昨日...”
顾怀骁说的欲言又止，视线放在了聂烁身上，有了昨日聂菱儿被暗杀的事情，他心里清楚这是有人利用了聂烁的婚事罢了。
所有人不过都是旁人桌上的棋子。
“昨日什么？”刘毓冷笑一声：“不就是闫府的千金被一些不长眼的东西害了名声吗？
这有什么？哀家还不是太后的时候，也不过是外室生的子女，怎地就不能成为这一国之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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