鱼也很疑惑，他就跟她贴贴了，她怎么还不醒。难道是时间还不够久吗？
她是不是没救了？
“咳咳…”怀里的人突然咳了一声。
鱼愣了一下，把嘴移开，眨了眨眼睛看过去。
怀里的人睫毛颤了颤，然后，在他的注视下，缓缓睁开了眼睛。
“你…咳…是谁？”
鱼不回答，无言看着南乔。
听不懂吗？还是不想回答？
“咳咳…是你…你救了我？”南乔换了一个话题。
鱼歪头想想，然后点了点头。虽然好像是他让她掉下来的，但是他也救了她，这没错。
“…谢谢。”
看来是能听懂的，就是不知道他懂多少。可是居于深海的人鱼，按理来说，是很难完全掌握人类的语言吧，尤其还是格外难的Z国语。
“嗯。”
鱼点头，接下了南乔的道谢。
南乔看着他略有些得意的表情，眼神温柔了几分，侧了侧眸，不着痕迹地打量着他。
让鱼骄傲的面貌自然是极好的。皮肤白皙光滑，可能是非人类的原因，看不出一点瑕疵，鼻梁高挺，唇色绯红，脸部线条轮廓十分流畅。
睫毛纤纤，其下一双蓝色的眼睛深邃又纯净，仿佛是那未经污染的海。和尾巴同色的银色的长发沾水不湿，不像南乔的发丝一样粘在一起，而是顺滑地披在脑后，额头随意垂下几缕。
真漂亮。
南乔怕吓到他，看了一眼后就收回了视线，然后又换了一个话题试探他。
“你刚刚…亲了我？”
“亲？”鱼重复了一遍，眨了眨眼睛，不明白。
看来确实懂的不多啊，看着他懵懂的眼神，南乔眼里闪过一丝笑意，至少这方面是不懂的。
那…就不能怪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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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南乔点了点自己的嘴唇，“这里。”
“刚刚的动作，就是亲，在人类的世界里，这里只有伴侣才可以碰…”南乔仗着鱼不懂人类，继续忽悠，“按规矩来讲，你碰了这里，可是要负责的。”
“所以你现在应该是我的鱼。”
落到鱼的耳朵里——
“亲…伴侣…负责…我的鱼…”
什么？！
鱼瞪大了眼睛，不可置信。
碰一下嘴巴就要把他自己交出去！人类的嘴巴这么贵吗？！
那她们岂不是吃一口饭就要换一个伴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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