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吧？”苏缘关好门，转身看着他。
方英昊长出一口气。
他想假装不知道对方说什么。
可是到了这个地步，好像也没意义。
于是点点头，“对，是我。”
对于舒媛的投票结果，苏缘刚才看电视的时候，没有想太多。
只以为是两辈子发生的轨迹变化罢了。
但他仔细回忆刚才在客厅里的情形，想起方英昊对于最后结果的淡定，以及直播开始前的那通电话。
他忽然明白了。
这不是结果的偏差。
这是有人在背后使了力！
肯定是方英昊！
一定是他让人买了票，集中力量，在两个小时内，投给第十名的冷酷女孩。
把舒媛给投下去了！
想清楚这一点，苏缘心中纠结不已。
他发现自己，竟然会因为方英昊这个行为，而感到欣喜。
甚至……有一丝丝甜蜜。
意识到这个，他一直以来戴着的冷漠面具都快裂了。
“你为什么要这么做？”苏缘问了个愚蠢的问题。
方英昊做出满不在乎的样子，“那有什么为什么？我只是看她不顺眼。”
“就这样？”苏缘抿着唇。
方英昊紧紧盯着他的眼睛，半晌，低声说道：“不，不只是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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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老是咳嗽打喷嚏，真的烦死了（猴哥咆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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