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牧然嘴角显出一丝讪笑：“他也就那么一说，我们也就那么一听而已。我们又没有签字画押，说什么承担责任呀？简直是笑话！”
刘奕帆皱着眉一脸嫌弃地地看向李牧然，像是第一次认识他一样：“喝！你……这男人的嘴，骗人的鬼！……怪不得人家说，男人要是靠得住，母猪会上树！”
李牧然对刘奕帆的鄙夷不置可否，并没有放在心上。
路边有个小吃店，在外面摆了一张桌子和4把方凳。
李牧然过去一屁股坐在其中一把方凳上。
刘奕帆见状也坐到李牧然对面去。
刘奕帆伸出头研究李牧然的表情，发现李牧然愁眉紧锁，似乎正在纠结着什么。
“怎么了？”刘奕帆用手碰了碰李牧然放在桌面的手。
李牧然没有出声，眼睛看着桌面失去了焦点。
“你们要吃点什么？”小吃店老板娘拿着餐单过来，问坐在路边档的两人。
“不吃，我们就坐会儿！”刘奕帆挥了挥手。
“哦……！”老板娘稍有些意外，不过也没再说什么，退回到店里。
李牧然用手撑住额头，用手掌摩挲着额头，不时揉着眼眶两边。
刘奕帆就这样陪着李牧然坐着，看一眼手表，现在已经下午3点多了。
趁这个时间，刘奕帆打电话向刘刚汇报了贩卖儿童案已转变成绑架案的情况，让警队为明天交付赎金、解救果果做好准备。
虽然李牧然答应了罗宗华不会将绑架案的情况上报到局里，但那是不可能的。
再说，她可没答应。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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