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李春丽用手指戳了下韩亮。
“什么事？”
“上去看看吧！”
“去哪里？”
“那间屋子呀！”
李春丽拉着韩亮一起上5楼去了。
按了门铃，可是没人出来开门。
“即使在睡觉也听得到吧！”韩亮不解地说道，“总觉得有些奇怪！”
“去问问管理员看看，拿钥匙来。”李春丽说着，就听到叭搭的凉鞋声。
回头一看，是个围着围裙的中年家庭主妇。一看到李春丽他们。睁大眼睛说。“尹先生不在呀！”
“出门去了吗？”李春丽问。
“去旅行了。”
“旅行？”李春丽和韩亮互望一眼。
“旅行？昨晚怎么没听说呢？”
“好像是临时决定的，只有两个人嘛，比较方便。他们经常这样的。”
“那，有没有说去哪里？”韩亮问。
“这，没问他。”那妇人回答。
“什么时候出去的？”
“快中午的时候，我正在看电视，他们只跟我说‘出去旅行几天，拜托你关照一下房子’。”
“中午左右……那——有没有说什么时候回来？”
“没说呀！大约一个礼拜吧！”
“是这样的话……”韩亮一副为难的表情。
李春丽像想到什么似的问，“尹先生都是开车去旅行的吗？”
“是呀。”
韩亮呼了口气。
“对不起，打扰您了。”道过谢后，两人下了楼梯。
“这混蛋。监视个屁，竟被溜了。”韩亮唠叨着。
“生气也没用呀！”
“这下子没得调查了！”
“是没错，但去旅行，这件事有点奇怪！”
“是呀！在那么匆促的情况之下……”
“不是这样，是有准备才去的，你看窗帘都关得好好的。”
“是啊！”韩亮点头说道。
“如果只是出去一下的话，该不会拉上那么厚的窗帘，若是我的话，顶多拉上花边布帘就可以了。表示我不在就行了。”
“也就是说，知道被人监视，为了不让人发现要出门，所以才紧紧拉好窗帘……”
“你不认为这其中有奥妙吗？”
韩亮颇同意李春丽的看法。
“好，先去调查尹先生车子的号码以便部署。”韩亮说着走向公寓管理处。
这时公寓的楼下，剩下李春丽一个人，她望了望四周，突然闪过一个念头，李春丽走向地下停车场。
一走进出入口的斜坡，里头有点暗。眼睛适应了后。才看出是个蛮大的场所。眼前，还停了几辆汽车。
“通风不太好呀！”李春丽皱着眉头。
不太好闻的味道袭鼻而来。汽车排气的味道，滞留没散的缘故吧！
绕了一圈，耸耸肩，李春丽开始要往回走，却突然停住了脚步。
好像有什么地方很奇怪？
是什么呢？
是声音。什么声音呢？
卟鲁鲁……很低微的声音。是车子引擎开动的声音。
李春丽一台、一台地查看着。都是些中、小型汽车。然后……
最里面的地方，看不太清楚，好像停了辆蓝色的汽车。
“是这辆吧！”引擎没关，还发动着。
“喂！李春丽你在里面吗？”入口处，韩亮大声喊着。
“在这里，过来一下！”李春丽也大声回答着。
“我还以为你去哪里了呢？”韩亮边说着边往前走。
“你照照这车子里面！”
韩亮用手电筒往车内一照——驾驶座及前座上，尹东镇夫妇重叠倒躺着……
连续有人死亡，这种事并不常有。
他们两人有可能是被谋杀，也有可能是一同自杀。
“绝对是被谋害的。”李春丽一口咬定地说。
“嗯。这点要仔细调查。”韩亮安抚似的回答着。
“要查到什么时候？”
“请冷静点。”
“我已经够冷静的了。”李春丽一脸激动的表情。
很快，地下停车场，挤满了穿着白制服的护理人员、警官还有乱哄哄的人群。
公寓的住户也都围了过来。大家怯懦地互相窃窃私语着。
“一起自杀的吧。……”
“没有小孩。太寂寞了。”
“但是，看起来蛮有钱的。”
“对外说是自杀比较好！”李春丽建议着，“凶手也会因此而大意些。”
“嗯……”韩亮有点含糊地应着。
“怎么了？又不是你的过失。”李春丽安慰地说。
“谢谢。但是……”韩亮正要开口时。
“让开！让开！”一阵咋啦咋啦的声音传进了停车场。
回头一看，乱哄哄的群众被排开了——不。应该说被推开了，进来一名精壮的中年男人。
“是田春达队长！”韩亮说道。
“那是队长？”李春丽定睛凝视着。
“韩亮！怎么回事？”田春达队长朝着韩亮走来。
“那对设计师夫妇双双自杀了。”
“这我知道了。有其它的发现没有？”说完看着李春丽，“这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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