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台机甲都有不小的破损，尤其是朱雀。虽然是S级机甲，但朱雀的外部装甲其实是不如虎蛟的。得益于体型的关系，虎蛟的装甲厚度比之朱雀翻倍都不止，更不要说赵中阳还在表面加装了一层纳米复合装甲。
此刻两者的损坏程度，肉眼就能看出差别。朱雀表面的外挂装甲大多都已经严重变形，更有超过一半已经被剥落；虎蛟却只是纳米复合装甲消耗殆尽，外置的零号合金装甲虽然也有不少变形，但是程度不大，完全不影响使用。
“都没死吧！”向云以不高的声音说。说话的同时，嘴附近的息壤流动起来，将声音传了出去。
不论消耗的大小，向云对于息壤的掌握越来越熟练了。比如刚刚这句话，他自己的声音并不大，但是通过嘴附近的息壤加强了音波的震动并加以收束，旁人依旧不会觉得多高，但是作为当事人的赵中阳和娄剑锋听来，却是如同轰雷般的震动，只要不是昏迷，就算睡得再死也能唤醒。
两台机甲都没有动。向云没有继续说话，站在那里静静地看着。
时间在安静中过去了十几秒，虎蛟终于缓缓地动起来。紧接着，朱雀也动了。
几秒钟后，两台机甲都完全站起身来，在原地茫然地转了几圈，看起来有些不明所以。
“别找了，都已经散了。”向云说。
两台机甲同时转身，面向向云的位置。
“这到底……怎么回事？”赵中阳颤巍巍的声音传出来，“人呢？人都到哪里去了？”
“我不是说了吗，都散了，”向云冷冷地说，“现在这里只有我们三个了。”
“不可能！”赵中阳尖叫起来，“四枚天谴炸弹，足以炸死所有人！”
向云静静地看着，不说话。
“我知道了！”赵中阳尖声大笑起来，“他们都被炸死了，都被炸死了！怎么样啊向云，你一个人也没救到！别在那里自欺欺人了，你一个人也没救到！我成功了！只要杀了你，我就自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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