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绾离轻声嗯了一声，声音细不可闻。
莫尘回忆着《神雕侠侣》的文字，他现在记性越来越好，以前忘记的文字现在可以一字不差的回忆出来。
他开始讲述两人在花丛中修习玉女心经，讲到李莫愁进入古墓，小龙女受伤，放下断龙石，讲到小龙女敞开心扉：
那杨过依言走到床边，小龙女握住他手，轻轻在自己脸上抚摸，低声道：“过儿，你喜不喜欢我？”
杨过只觉她脸上烫热如火，心中大急，颤声道：“你胸口好痛么？”
小龙女微笑道：“不，我心口舒服得很。过儿，我快死啦，你跟我说，你是不是真的很喜欢我？”
......
林中只有莫尘讲述的声音，鹿绾离安静的听着。
莫尘接着讲到：
小龙女道：“你若要再去喜欢世上别的女子，那还是别喜欢我的好。”[注1]
杨过笑道：“咱们没几天就要死啦，我还去喜欢甚么别的女子？难道我会去待李莫愁和她那个徒儿很好吗？”
小龙女嫣然一笑，道：“我当真糊涂啦。不过我还是爱听你亲口发一个誓。”
杨过道：“发甚么誓？”
小龙女道：“我要你说，你今后心中就只有我一个儿，若是有了别个女子，就得给我杀死。”
鹿绾离听的入神，见莫尘久久没出声，问道：“后来呢，杨过发誓了吗？”
莫尘微笑道：“今天就讲到这里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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