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当年杨天逸挑战九天路的时候，我也在场。第三阶段的剑意并没有如此的威力！”
“难道是因为凌寒领悟了心静如水？”
欧阳超深吸一口气，道：“九天路的阵法，遇强则强。莫非，九天路对凌寒天赋的判断，已经超越了杨天逸？但他才元气境六重啊！”
“虽然只有元气境九重，但杨天逸并没有领悟心静如水，据说他闯关第二阶段的时候是一副狼狈不堪的样子，远不如凌寒那么潇洒自如。”
“只有这个解释了，希望凌寒不要出事。”
不管他们怎么猜测，都不会想到，这座阵法竟然拥有如此不可思议的威力，是凌寒自己要求的。
能够让守关者全力发动阵法，凌寒恐怕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
山脚下，不少弟子被汹涌的剑意逼退。最初挤满了人的广场现在被分成了多个部分。
前排主要是凝灵境的弟子，他们依然能够承受住剑意的侵蚀。
他们的身后，是一片大空地，而空地的后面，则是那些地级的弟子，更外围的，都是实力不足的弟子。
而身处风暴中心的凌寒，对于这狂暴的剑意却没有表现出丝毫的不适。他负手而立，剑意催动的狂风撕扯着他的衣衫，而凌寒本人却如松树一般，纹丝不动。
但此刻，凌寒的性情却与平时截然不同，他的整个人仿佛化作了一柄利剑，与那些汹涌的剑意产生共鸣。
“嗯？你居然也有自己的剑意！”姜云鹤见状，彻底愣住了，声音从虚空中传来。
“晚辈幸好领悟了一丝剑意，与方无虚前辈的剑意相比，还差得很远，只是能够勉强自保罢了。”
凌寒只是谦虚而已，他的落雨飘零剑意怎么可能比方无虚差？
只是，凌寒现在的修为并不高，他自己也有收敛剑意用之护体，这样才不显得那么张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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