叹了口气，坐在路边地上，看着漆黑一片的天空，嘴角勾起一抹淡笑。
“好久没有在外面过夜了。”
“真是怀念啊！”
寻找一处还算空旷的位置，躺在地上看着夜空。
小疯看了眼一个人躺在地上望着天空的何妄，轻叹口气，出现在他身边，陪着他躺在地上：“精神病院有什么好怀念的？”
何妄听到声音，转头看向他，嘴角微动：“你不懂，精神病院里面的病友们人很好的，说话还好听，每一个我都很喜欢呢！”
小疯嘴角微抽了两下：“你炸精神病院的时候可不是这么说的啊。”
何妄微微一愣，随后哈哈大笑起来：“他们应该很感谢我帮他们解脱了吧？”
对于突然发疯的何妄，小疯沉默了许久，没有开口。
看着天空，半晌才幽幽开口：“不打算和我说说你母亲的事情？”
小疯犹记得上次他发疯时的模样。
何妄的笑容顿时僵在脸上，嘴角微微抽动了几下，还是淡淡开口道：“有机会的吧，我暂时不想提她。”
小疯看着如此模样的何妄，不止一次怀疑他到底有没有精神病。
没有的话他为什么会进入精神病院还住了那么多年。
有的话，可他这几个世界表现出来的样子又不太像一个精神病。
摇摇头，不再去想这些，何妄转头看了他一眼，低声道：“你呢？”
“你不打算说说你的故事？”
上个世界，他可是清楚记得，小疯说的他们追过来了，这其中的他们是谁？
为什么要追他？
小疯转头与他对视一眼，眨了眨眼睛：“想知道？”
何妄点点头，眸中满是求知欲。
小疯嘴角微勾：“等你什么时候愿意告诉我你母亲的事了，我再告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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