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我介绍一下，我是幽灵，说出你的上下级。”杜娇娇随后翻开记事本说道：“昨天下午，你在一家杂货店买了一把扫帚，然后和另外一个中年男人发生了口角，那个中年男人在你的口袋里面放入了一张纸条。”
顿了顿，杜娇娇又说道：“那个中年男人化名陈三狗，对外的身份是国府官员的仆人，留在太原城的宅子里看房子的。要见一面吗？”
那女孩依旧飙演技，“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我是学校的老师。”
“带上来。”
一名警卫员拖着被打的遍体鳞伤的男人进来了，“陈三狗，三十七岁，十二岁进入东北，十五岁在东北的特高课学校毕业，装作难民潜伏在晋省，五年前成为国府官员的仆人。代号，隼。”
“被打成这样才把自己所知道的都招了，何必呢？”杜娇娇伸手掏出勃朗宁，面不改色的的击中隼的脑袋上。
“该你了，现在说，还是打到你说？”杜娇娇问道。
这些鬼子藏的太深，要不是有别的情报带出了这家伙，谁会想到这个人是鬼子的间谍。
“你们不能…我害怕……”
“先上夹棍，温柔一点。”杜娇娇依旧面不改色。
昨晚这名化名刘芳芳的学校老师在杜娇娇确定下，可以确定此人是鬼子的间谍。
惨叫声响彻了整间牢房，这间牢房本就是鬼子宪兵司令部的，在鬼子投降后，甄别了里面的犯人，然后牢房被杜娇娇征用了。
一边抓间谍，一边去现代弄物资。
她把那边要延安这边去一个人去和现代位面的国家谈判的消息说了，就不管了，看到现在没有回应，估计是想让山城的胡公回来后去现代吧。
控制区域扩大太多，百姓太穷，轰轰烈烈的土改后，还能赶上一茬粮食种植，杜娇娇一边搬运物资，一边抓间谍。
刑讯是一门学问，杜娇娇抓来的统字辈的都会一些，只要手里没有血债的杜娇娇一洗脑，说一些国家兴亡匹夫有责之类的话，他们使出了浑身解数。
当然，她是在抱着56冲的时候说的。
这个叫刘芳芳明显心理素质很硬，始终就说一句，你们抓错人了。
搞得杜娇娇一度怀疑自己的意念看错了，把山口拖到跟前，但山口不认识她。
杜娇娇毫不犹豫弄死了山口，她被电视剧电影荼毒过，没空跟这些间谍玩一些尔虞我诈，我追你逃之类的游戏。
即便内部真的叛徒，砍掉你所有的触手，你还蹦达上天？
“外面有人来求情。”一个警卫员报告。
杜娇娇反问道：“还用我教你？”
“是！”
警卫员出去了，然后抓进来一个人。
杜娇娇单独审问，“进了这里，谁求情都没用，说出你的身份，谁求到你头上了让你来的？”
“老子是长征过来的，老子吃草根，喝雪水过来的，你们这么对老子？”
“别把那些事情挂在嘴边，师部的这些警卫，有一部分也走过草地，翻过雪山，人家可没有天天把这些英勇的事迹放在嘴边整天叫唤。”杜娇娇打开记事本，准备记录：“说吧，你的身份。”
不说话？
杜娇娇合上了记事本，等了一会儿，警卫员递过来一个文件袋，杜娇娇打开文件袋，看了上面的资料，说道：“呦呵，算得上老前辈了，师部的资料写的清楚。”
此人确实是长征过来的，但没有吃草根喝雪水，原名王富贵，改名王月明，是负责搞政工的。
“说吧，谁让你来的，或者，谁们要你来的？”杜娇娇再次打开记事本。
王月明怨毒的神色一闪而过，随后笑着说道：“你抓了刘老师，学校的师生反响很大，咱们刚刚解放了太原城，民心不稳，那些师生闹起来如果被有心人给利用了，怕是影响不好。”
嗯，是个会说话的，但杜娇娇听不懂这些打机锋的话，她扭头问道：“学校的师生要闹事？”
“不知道啊。”警卫员眨巴眨巴眼睛。
“多带一些人去，闹事的都抓起来，问清楚谁组织起来闹事的，抓来。”
杜娇娇才不管你是不是无辜，记得，太原城内的老师份额一个月有一斤奶粉，半斤食盐，还有配额的大米，学生也有配额的粮食。
教育，义务教育，吃的粮食都免费，指望你们学成后进入各个岗位为人民服务，你们闹事？
吃撑了吗？
杜娇娇没读过大学，太原之前有没有大学，她不知道，只知道当年高中学习时间很紧张。
同班同学也是一样，即使家里条件好的，也都在努力学习，这个时候，华国正是百废待兴，以后这些学生未来都是各个行业的佼佼者，现在不好好学习，将来报效祖国，闹事？
王月明幸灾乐祸的看着这个小孩，通过他知道的消息，这个小娃娃好像在延安有点关系，仅此而已。
一旦事情闹大了，管你什么来路，到时候，位置可能要正好相反，以自己的能力，想要定一个人的罪，那还不是……
“对了，还有你，先关起来，等拿到刘芳芳的供词后，再把他放上去。”杜娇娇再次合上了记事本。
120师的政委来了，把杜娇娇拦住了，杜娇娇摩拳擦掌起来，这个刘芳芳牵扯的人挺多啊。
眼瞅着杜娇娇用看犯人的目光看着他，政委差点没有当场石化，“你这是什么眼神？我告诉你，那个女老师你尽管审，但这位王副处长是政治处的，当年长征时期，他就光靠一张嘴杀掉了很多营长连长。”
懂了。
杜娇娇瞬间明白了。
“ABCD团？”杜娇娇试探的问道。
“对，他当年是特派员，只带着五六个人，就拿下了很多营长。”政委劝道：“要不，随便找个借口暂时给放了，他不是一个人，是一股势力，势力不容小觑。”
杜娇娇冷笑了一声，问道：“看样子，你有很多老战友被他弄死了啊？”
政委红了眼眶。
他不是搞政工出身，但却在做政工的事情，所以知道的多。
“知道了，帮我一个忙。”
“姑奶奶你说。”
见杜娇娇终于松了口风，政委松了一口气。
“嗯，就是把王月明被我抓了，这个消息放出去，我看看有多少人来求情，或者来威胁。”
政委惊愕：“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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