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者说，是因为有这两张人脸，他才有了胸肌。
至于老大古青河的脸，就长在洞虚子的腹肌上。
“洞虚子？”
听到祖鸢的问话，洞虚子缓慢抬头，用那双银色瞳孔，静静注视着祖鸢。
自我疑问的声音，似乎夹杂着四重回音，祖鸢只听见洞虚子说了一句自我怀疑的话，却听到了四个声音，重叠在一起的浑厚。
祖鸢，已经想到了一种可怕的情况。
玄天宗。
这到底是个什么门派？
先是三位太上长老，听信谗言，斩却三尸，形成了福喜神这个邪祟。
再是知天命洞虚子，走火入魔，窃取命数，最后被正刑狱给抓获。
福喜神，洞虚子，这两人，或者两个生命，在某种意义上来说，是一奶同胞。
本源。
“这名字，已经不够代表我了...”
洞虚子什么都没做，就那么静静的飘在血池之上，身子微微的上下起伏。
“虚福...”
片刻，洞虚子不对，虚福，就想出了此刻最适合他的名字。
他既是洞虚子，也是福喜神，更是三青的邪念三尸。
虚福抬起自己的左手，对着祖鸢方向临空一握。
祖鸢立刻感觉到，明明自己四周什么都没有，却有一股无法反抗的力量，将自己牢牢束缚。
在噬渊，无论锻体还是炼魂，各种术法功法，都有迹可寻。
唯有知天命，看不见，摸不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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