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小心翼翼的做着示范，洁白如玉的右手从她身前趴着的大橘背后伸过去，橘猫原本眯起来的眼睛瞬间睁开，警觉的转头，盯着那只越来越近的手，用迅雷不及掩耳的拍过去。
“啊！”周围响起一片惊呼。
但是小高早有准备，在爪子拍到的前一秒撤回了手，有惊无险。
“哇，小姐姐，你有没有伤到？”一旁的妹子关切的问道。
“没有，没有，我有准备的。”
小高安抚着她的情绪，然后才笑道，“你们看，刚刚就是错误的示范。”
她又毫不犹豫的伸出手，从大橘的面前摸上去。
“要小心啊，被挠到了该去打针啦。”
刚刚的妹纸仍旧紧张的皱着眉头，双手都抱在了胸前。
“没事的，你看。”这一次大橘只是睁眼瞥了一下，然后又眯起眼睛闭目养神，额头被轻柔地抚摸时，舒服地发出咕噜噜的声音。
“要来试试嘛？”小高提出了邀请。
但是众人似乎还是不敢，只是观望。
沈晏宁走上前，“我来试试。”
小高瞪大了眼睛，惊喜的神色从里面溢出来。
“——”她刚想要叫人的声音被沈晏宁的眼神温和地制止。
沈晏宁学着刚刚小高的样子，伸手从前面摸向这只橘猫的额头，它依旧只是懒洋洋地看了一眼，轻轻地甩了一下尾巴，接着发出呼噜噜的声音。
一旁的顾客们才彻底的放松，发出笑声，一个接着一个试验起来。
“沈副，你怎么来了？”
小高低声问道，她以为他是没有时间的，又或者忘记了这次活动。
从人群中脱身的沈晏宁走到一边，“以前听萧小姐提起过，就想着来看看，你们做的不错。”
小高笑起来，有一些不好意思，“这都是沄姐姐的基础打的好，我们只是按照以往的方式运作罢了。”
“小姐姐，这只胖橘可以领养嘛？”刚刚的女孩子向着他们这边招手。
“可以，可以，您稍等我一下。”
小高抱歉的看了一下沈晏宁，“沈副，我先去啦。”
沈晏宁点了点头。
电话在这个时候响起，他看了下号码，是郁琮。
“小琮？”他按下了接听键。
“我们找到了春来，不过已经是具尸体了。”
郁琮的声音裹着电流从对面传过来，“线索断掉了。”
“我叫上刘斐和老谭一起过去，死了人就要我们一起办案了。”
沈晏宁叹了口气，看来今晚的聚餐也是泡汤了。
“你先把尸体的照片发给我看一下。”
“好。”郁琮挂断了电话。
片刻后，沈晏宁的微信消息提示音响了起来。
他按开图片，怔在了原地。
照片上，春来的尸体的上半身在土坯外，垂着头，鲜血从那被割开的喉管中流出，染满他的前襟，干涸后，变成铁锈的色彩。
嘴角也被割开，好像一个小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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