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莎还没说完，便被苏辞玖提了一嘴陈年旧事“那你当时还让唐晓翼喝下那泉水。”
“都说了，我当时是被操控的！被操控的！先别管之前发生了什么事，也不管唐承认不承认，我说一样就一样！”温莎莫名的小执念现出来。
“接下来别乱打岔！让我说完。我并不太能搞懂到目前为止，你所做的一切是为了什么？”温莎说出问题并自问自答般，又说出自己几个头脑中的设想。
“我想过你俩是陈年故交，或者说是从小玩到大长辈关系特好的那种，可看你俩这样子，这个就已经排除掉；我又想过你是图财，可后面知道你的能力和你的身份，又把这个排除掉；我也想过你是为了表忠心，可不明白，你为什么要惧怕刚开始并无权力的多多，后来又几乎是毫无保留的奉献自己，现在我大概可能知道缘故了，就缺你的一句话。”
苏辞玖点点头，算是认同温莎的想法。“我在同他们解释虚渺与判官的关系时，有一条没说，原本想着无关紧要，却没想到凭着那几句话，你已经快推测出来了。判官一辈子只追随一位虚渺，我坐在这个位置上，我便是生死恨他们三人最得力的助手，我认定生，即使恨的神花认同我，我却很难尽最大的忠心。
既然你已经猜到了，那我就直说。多多便是陨落的那二位虚渺之一，他应该是生，样子没变，可身形变了，力量没变，但以前的记忆什么都没有。”
“这么一说，你还挺…挺忠心的哈，这怕是比乔安追随多多还忠心。”温莎头一次碰到这么赤诚的人，跟比干挖心有的一拼。
“对了，你这有国际象棋没，夜还长，来一盘？”温莎提议。
苏辞玖起身，走出内室，翻腾起抽屉来。再回来时，手中端着一个小香炉。“我点了安神香，你要是在乎名声，还在你原来软凳上睡，你要是不在乎自己用法力变床被子打地铺吧。明早我有事，先睡了。”
安神香的效应很快才点上一会儿，温莎也察觉出了困意。夜猫子二人组原地解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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