数学课讲完了一段时间了，思想教育课也一直上，为了验证这些老师学得怎么样，张弛决定来一场考试。
对于考试题，张弛也是花了不少功夫，为了组织考试，李昂和戴安娜的事也停下来参加考试。
学校放假两天，学生都派去城西填路挖沟去了，梁富梁贵二人都可以当这群学生的叔叔了，张弛便让二人带队。
梁成虽然是学生，也要求参加考试，张弛也没拒绝。
除了学校现在的十八位老师，张弛的三个女学生也都参加。
做题时间一个时辰，张弛一人监考，试卷已经发下去了。
气氛紧张，除了翻纸的声音和写算的声音，没有其他，个个老师都如临大敌。
张弛来回走了几次，个个都算得认真，他也不觉得这些老师会作弊，便走出教室去了。
校园里静悄悄的，看不到一个人。
张弛也闲不住，跑去找门卫聊聊天。
门卫两人，一人十九，叫蒋正；一人二十二，叫蒋中。
两人是亲兄弟，也是贫困家庭来的，本来只是借着一身力气做搬运工的，看到张弛的招聘，待遇是搬运的两倍了，便跑来试试，没想到二人身强力壮，一下子就通过了。
看到张弛来了都站得笔直，立正行礼。
张弛也让他们俩坐下来，“在我这里干得如何？”
“很好，学校顿顿吃肉，这都以前是一辈子都不敢想的，这都是校长的恩德！”蒋中率先答道。
“工资可够家里开销？”
蒋中道：“够了够了，家里顿顿都能吃饱饭了，不用再喝稀粥了。”
“你是蒋中。”
“是！”
张弛又指了另外一个，“你是蒋正。”
“是！”
“你刺刀术学得不错！”张弛夸奖道。
得到张弛的夸奖，蒋正也很高兴，“多谢校长夸奖！”
“你们都结婚了吗？”
其实学校是有他们两人的档案的，张弛也看过，不过记不得了。
蒋正面露难色，他已经二十二了，本来早就到了结婚的年龄，现在混成了大龄剩男，不过校长也发问了，不能不答。
“没......没有。”
“这有啥，我比你还长几岁，我也没有结婚。”张弛看出他的想法，也安慰他一下。
“现在农村里面的普通人家，聘礼一般给多少？”张弛也好奇，便随口问问。
“这个有多有少，纳采.....亲迎算下来，可能得二十多两......”蒋中年纪稍大，家里去提过亲，对这些东西倒是还了解一些。
蒋正倒是一点不懂。
张弛心里帮他们算了算，好像在自己这里干两年他们就娶得上媳妇了，好像比另一个时空还要便宜。
虽然他很鄙视这些封建恶习，还是忍不住和另一个已经‘现代化’的地方相比，移风易俗很难，可能比做教育打仗还难，不然千年后这些东西怎么还会复兴。
“你们两人扫盲的字认得多少了？”张弛随口问道。
蒋正道：“已经认得大多数了。”
蒋中不语，张弛又道：“扫盲的字，你们都要好好的学，有什么不认识的都去问老师。”
两人都应声答应，蒋正倒是很好学，也觉得学校朝气蓬勃，蒋中就没那么好学了，不过本职工作也没落下。
张弛又鼓励道：“扫盲结束了，还可以学其他课程。你们学好了，我会给你们更重要的差事，更高的薪水。”
看了一眼蒋中，“干得好的话，以后在杭州买房娶媳妇不是什么难事。”
张弛也没架子，又问了两人很多问题，大多都是关于农村农民的问题，他来了这么久，还没下过乡，甚至除了城西这一带，杭州城其他地方都不怎么熟悉。
他觉得自己还是太宅了，决心以后要多出去走走，多看看，多问问，去了解更真实的情况。
蒋正在他看来很不错，很有朝气，决定先观察一段时间，如果表现好以后可以重用一下。
回到考场，沙漏都快流完了，张弛也巡视了一下，大部分人都做完了，都各自检查自己的试卷。
唯独梁成，居然趴着睡觉，张弛上去给了他屁股一脚，梁成坐直起来，他看到张弛严肃的表情，也不敢说话，只作一副贱兮兮的样子。
张弛又走了两圈，考试时间结束，张弛站在讲台上，“考试时间结束了，都放下笔！”
走下去开始一个个的收试卷，看个个都愁容满面，只有这纨绔小侯爷笑嘻嘻，张弛也觉得好笑，出的题都不怎么难啊？
收完试卷，张弛道：“大家都先各自去休息，下午还有两场。明天考完体能测试，正好是休息日......”
......
出了考场，这些老师就互相开始讨论这数学考试，也有的互相对起答案来。
好些老师都抱怨题太难了，有的对起二元一次方程，还有几何题，圆柱圆锥啥的答案......
张弛带着试卷回去，三个徒弟在后面垂头丧气，张弛看她们这样子也是奇了，问道：“怎么？考得不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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