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长芸郑重点头：“你们不出去看看吗？”
这次是玄华说话：“不了，我二人的职责是守护传承，如今秘境已开，我们的职责也算完成，因果已了，待不了多久便会离开。”
凤长芸表示理解，至于玄华所说的离开，到底是飞升还是四处游历，凤长芸也没多问。
凤长芸告辞离开，刚走出凉亭，忆晚却突然叫住了她。
“小友可知我主修何道？”
凤长芸摇头。
“我们天山一脉，修因果道，能看透世间一切因果，小友可有何想问的？或许我能为你解惑。”
凤长芸头皮发麻，赶紧摇头。
没想到忆晚看着浓眉大眼剑眉星目的，居然修因果道。
她暂时没有什么想知道的，而且说实话，她挺怕跟这些修因果道的打交道的，毫无秘密可言。
忆晚也不在意，问她：“不知小友修何道？”
凤长芸：“以身入道，以己入道。”
忆晚挑眉，仔细看她，半晌后摇头，说话意味不明：“你没有找到自己的道。”
凤长芸不解，正想问什么意思。
忆晚像是知道她想问什么。先一步开口：“你沿着河道走，看到一座石头雕刻的龟时停下，那里或许有你需要的东西。”
凤长芸记在心里，郑重的道谢后离开。
而凤长芸不知道的是，她错过了一次知道这世间真相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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