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长芸眼睛睁大猛地看向他，直播间众人顿感头皮发麻，汗毛倒竖。
【卧槽卧槽，我他么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卧槽卧槽，大佬神预言啊】
【尼玛的你们猜测又成真了？系统？！！真的有系统！！！】
【这岂不是印证了之前的猜测，我们所生活的世界，对别人来说，真的只是游戏或者小说？不然为什么会有系统？】
【嗷呜嗷呜，你们到底在说什么？我怎么看不明白】
【来个人解释一下，本王也看不明白了，什么系统？什么猜测？你们到底背着本王直播了多久？】
而此时，炸的不只是凤长芸的直播间，各个世界看到凤长芸直播的任务者们，也集体炸了。
所有人都开始疯狂的扣系统。
【系统，这……怎么回事？怎么会有任务者暴露？】
【任务者不是进入那个人的身体了吗？按理走的时候系统应该抹除他的全部记忆才对，为什么他还记得？】
【所以现在，所有人都知道这些只是任务世界了？系统，你说主系统会不会炸？有趣，太精彩了，我都想看看主系统现在会是什么反应，它要是个人，脸上的表情一定十分精彩】
【这样暴露出来，我以后的任务怎么办？这不是在拿任务者的生命开玩笑吗？系统，任务世界出了这么大的纰漏，这到底算谁的？】
【太吓人了，我要退出，你们系统出了这么大的纰漏，不能把责任推到我身上，你必须保证我能安全的退出任务世界，否则我就去投诉你】
凤长芸感觉自己的脑子嗡嗡作响，连呼吸都有些急促起来。
她死死盯着解方程，想从他的表情上分辨出他是不是在撒谎。
可不管她怎么看，解方程的表情除了有些颓废外，再也没有其他。
他好像，真的没有说谎。
所以，系统是真实存在的……
她的命运，早就已经被注定好？
北冥仙尊伸手稳住凤长芸，他脑子现在也乱糟糟的，不知道该怎么安抚她。
看凤长芸脸色难看，解方程有些担忧：“你没事吧？”
凤长芸摇头，压下心底的不安：“没事，你继续。”
“你似乎很在意这个系统。”
解方程感慨一句，并没有要追问凤长芸什么的意思，接着刚才的话题继续往下说。
“大概是在两年前，说的精确一点，27个月前，那时候我还是科诺大师实验室里的一名研究员。”
“那是一个平平无奇的早晨，我应该起床洗漱，吃早餐，然后换衣服去实验室继续之前没完成的实验。”
“可是那天我醒来却发现我的身体里突然多出来另一个人，他甚至能控制我的身体。”
“我不知道他是谁，又是从哪里来，可是他好像对于自己出现在别人的身体里这件事一点都不觉得奇怪。”
“那时他刚占据我的身体，对着镜子自言自语，说长得还行，没有他自己帅。”
“然后在他的脑子里，不，是我的脑子里，我听到了一道很……”
解方程感觉那道声音很难形容。
没有感情，没有情绪起伏，连星际时代的机器人发出的声音都比不上。
“不像是人能发出来的声音。”解方程道：“那道声音说：宿主，按照原主的日常，你现在该去上班了。”
“然后他说：原主是科学大拿，你觉得我能胜任？你就算把数据调出来了我也不会操控那些实验器材和精准把握溶液用量。”
“我对他研究的领域一窍不通，就算有他的记忆，也很难做到跟他一模一样。”
解方程尽量学着那人说话的语气，但他表情太过颓废，用这样的表情去学那位宿主不着调的语气，整个人身上都生出一种割裂感。
凤长芸：“所以你脑子里出现的，一个是人，还有一个是系统，而且你能听到他们的全部对话。”
解方程点头：“刚开始我也想过该用什么方法将他们赶出我的身体，但我完全动不了，我的精神力也无法对他造成伤害，就算想再多，也无能为力。”
“然后那个占据我身体的人让系统把剧情调出来，我看到了他所说的剧情。”
凤长芸呼吸放轻了些，身子微微前倾，神情越发紧张起来。
解方程看着眼前的两人，语气变得严肃：“在他们的剧本里，莫扬上将是这个世界的主角。”
“他拥有最顶级的战斗力，精神力等级虽然联盟官方公布的是3S，但是外界众人猜测，他的等级不只有3S，应该还在这之上。”
“只是目前联盟无法检测出超过3S级别的精神力，我们曾经猜测过，他的精神力等级也许已经达到了4S，甚至5S。”
“仔细想来，莫扬上将虽然家世背景普通，但从小成绩优异，对机甲更是有一种近乎天赋一样的熟稔。”
“这么描述也不太准确，换种说话，据说还在上中学的时候，他就能驾驶别人要到大二才能接触到的真正的机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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