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王冰骂累停下来的时候，她脸上的笑简直可以用灿烂来形容。
冥王还从没见她笑的这么开心过，一时之间不知作何反应。
被人这么骂，她怎么这么开心？
难不成她喜欢这个调调？
冥王惊出一身鸡皮疙瘩，看凤长芸的眼神越来越嫌弃，甚至还下意识离她远了些。
凤长芸没注意冥王，她抬脚走到王冰面前，伸手拍了拍他的脸，脸上的笑从灿烂逐渐变得残忍。
“那些人，死了？”
她没忍住笑出了声:“死了好啊，我就喜欢看你们死，看你们痛不欲生，看你们妻离子散，你们越痛苦，我就越开心。”
原来他们也会难过啊。
她还以为任务者都是坚不可摧无往不利的呢。
他们也有这么脆弱的一面啊，真是让人意外。
也不知是凤长芸的眼神太过可怕，还是她现在的状态太过癫狂，连冥王都不敢吱声了。
王冰更是被她身上渗人的威压压的快要喘不过气来跪倒在地。
凤长芸弯下腰，狠狠一脚踩在他肩上流血的地方，用力的碾了碾。
王冰疼的浑身颤抖，却硬是咬着牙一声没吭，死死的盯着凤长芸，眼底尽是恨意，显然还没放弃杀她。
凤长芸忽视掉他那点微不足道的杀意，嘴角的笑越来越残忍。
既然挑破了，那她也不装了:“你们主系统已经知道直播间的存在了啊。”
“可是有什么用呢？它只会派你这样的废物来杀我吗？”
“它是没睡清醒吗？别说枪，哪怕给你个大炮，想杀我？白日做梦！”
“废物就是废物，好好待在垃圾堆里不好吗？非要跑到我面前来找存在感？”
“我倒是可以成全你送你下去，就是脏了我的手，挺恶心的。”
冥王感觉凤长芸越来越可怕了，让他忍不住抖了一下，离她又远了些。
不顾王冰难看的脸色，凤长芸肆无忌惮的发泄着心底长久以来压抑的情绪。
“像你这样的废物，别说一个，就是来一万个，一百万个，只要敢出现在我面前，我就敢把你们全部杀死。”
“这通天因果债务我来背，我凤长芸从出生起就不知道怕字怎么写。”
“敢出现在我面前，哪怕是你们主系统，我也照样给它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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