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黄金了，还不要啊？”
“可它就是软啊，不堪大用，”白木棉勾着小腿晃晃，“一小会就报废了。”
上个经验修补就老实了。
十多分钟后，白木棉盯着一格水钓鱼，杨曙将一套附魔钻石甲丢给她：
“这个够硬又好看，穿吧。”
“不要，锁链甲像婚纱，什么都不换。”
“……”
杨曙两眼一愣，视线从手机屏幕移开，看向小富婆认真且有三分呆的脸。
白木棉若有所察，也抬头跟着笑，小嘴一噘一噘作飞吻。
她才是真正在游戏中享乐。
而建筑、收集、成就、击败末影龙显得微不足道，和公主的树屋日常更吸引人。
杨曙忍不住啄她。
“哥，你要被僵尸打死了。”
“待会开启理赔模式，丢失的东西十倍拿回来。”
臭游戏，不知道主角内心独白、男女主羁绊升华要时停？
赔偿十组钻石很合理吧？
“那不是作弊嘛？”白木棉勾着他脖颈，滑溜溜的小手钻进领口，抠他坚实的背肌。
“弊是做了，想不想再做其他的？”
白木棉“呜呜”两声说不出话，嘴都被他吸住了，似乎只能顺从捏。
“嗯~”
白木棉推开他：
“啄就啄，你总夹带私货。”
“本能，怕你溜走。”
“我都被你压住了，就算做再过分的动作，也逃不掉啦。”
杨曙眉头一挑，似乎接到某种暗示：
“你是说……？”
“唔呀！”
魅魔棉罪大恶极，玩游戏都想着勾引曙曙，必叫她大败而归！
……
……
两人下午也请假没去学校，反正大三下课程减少，专业课只剩一些小尾巴，一天不去没所谓。
晚上，杨曙抱起虚弱棉丢床上：
“出门一趟，你先睡吧。”
白木棉幽幽盯着他：
“哥，你用完棉宝不洗~”
“事发突然，没时间……”杨曙看一眼表，“宵夜想吃什么？”
“串儿。”
杨曙比“OK”手势，退出卧室关灯：
“知道了，就爱整点不健康的。”
【臭曙弟，不洗等着生病，看你还怎么用】
离开大大平层，杨曙直奔海牛公司总部，先叫停焦一强的“选妃Mac”分部，而后召开管理层会议，细致、完善的重述计划。
“老板，那咋不对捏？”
焦一强感觉没差：
“找一批颜值能打，嘴上有活儿的主播立网络人设，积蓄粉丝，等时机一到把她们聚集起来……”
大体是这样没错，先养一批潜力股扩大网络影响力，也就是培养网红，等时机成熟直接带货，搞一部分流量垄断。
但是……
“我们只播正经平台，搞擦边想把我送进去是吧？”杨曙嘴角抽抽。
“小擦不涉黄，主要观众老爷们爱看，”焦一强嘻嘻，“而且都是小平台，清算不到咱。”
资本累积总沾染血腥，粉丝累积沾一点石楠花不过分吧？
杨曙摆手拒绝，不管擦不擦的，多平台直播本就不合规。
万一东窗事发，海牛如火如荼时被挖出黑料，对网络品牌的影响是巨大的。
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
当T0版本更新，平白无故都可能遭诬陷，做事愈发要小心翼翼。
“总之按我说的来，先筛选有能力的自媒体人，公司运营协助他们做矩阵号……”
敲定方案后，杨曙看一眼时间，打算去给小富婆买泡芙了。
靳爱丽举手：
“老板，什么时候团建啊？”
换做其他公司，员工们上班都累哼哼的，跟老板出去玩也放不开，没准还被说教几句，而且还占用休息日团建，更过分的费用要AA！
可不去团建又担心被边缘化，搞得很煎熬。
可海牛不一样，老板财大气粗，还比员工嫩得多，团建必是公费爽玩！
“再等等吧。”
“多久啊，我的头发亟需马尔代夫阳光的滋润，”靳爱丽都要秃了，“等你毕业吗？”
“你自己说的。”
“……”
离开公司，杨曙绕路买三盒泡芙，手指一摁往出滋奶油，掰开就自动流出来的那种。
回家时，白木棉正自己吹头发，看来洗过澡了。
“杨曙，帮我吹。”
“那你呢？”
“我帮你吃。”
小富婆坐椅子上晃晃脚丫，眯着眼啃啃泡芙，杨曙则站她身后帮吹长发。
“你没喝酒啊。”
“就开个会。”
【可惜，还以为有乱来情节】
“？”
坏！棉宝似乎真觉醒了不得的东西啦。
……
两周后的假日早晨，杨曙的备忘录弹出提示：
——孕检日。
盯着消息呆三秒钟，杨曙才想起来上次去祈福没带妙妙工具，和小富婆发生不安全的行为。
如果棉宝宝着床，现在应该能检测到了。
“唉，好难……”
像高考查分、刮刮乐开奖、偷吃枸杞补药，答案揭晓前总令人心慌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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