禹生均国，均国生役采，役采生修鞈，鞈修杀绰人。帝念之，潜为之国，是为毛民。毛民之国，明姓，食肉，善使兽。
……
进到帐篷，里面一片漆黑，刚刚一直推着自己的人也不见了。
“有人吗？”周宁问。
话音落下，前面出现了一束光，同时传来刚刚那男人的声音。“让我们看看你能做什么，我的姑娘。”
“抱歉，我，”周宁一时有些懵，“我不知道你想要我怎么样。”
“显形，不然就出去。我们有时间跟你耗吗？没有。等会还要演出，所以，尽快显形。”
原来是这样，周宁心中了然，或许这是一个不错的机会。于是她显出半妖的模样，尽管是人身，但却有着犬首。
“很好，转个身，继续。”
周宁照做，转了一圈，又恢复成人形。
“很好，你被录取了。”明学昌从暗处走上来握住她的手道，“今晚就上台。”
“我该做什么？”
“就做你刚刚做的。别担心，苏莱曼会跟你细说的。”说着叫了一个人带她去后台。
在后台，周宁见到了苏莱曼，领她来的人简单介绍完就离开了。
看着一头深褐色卷发，正在化妆的苏莱曼，她主动打招呼：“呃，嗨，我叫周宁。”
“演出服在那边，去准备吧。”
“我该做什么？”
苏莱曼没有回头，透着镜子看身后的她，说道：“你是独妖吧？”
“对。”
“上过台吗？”
“七岁以后就没有了。”
“当时演的什么？”
“《水乡社戏》。”
苏莱曼听后点头。“还挺有帮助的。”
“你的腿怎么了？”周宁看到了缠绕的绷带，终于知道为什么要招人了，这个样子她不能上台表演。
苏莱曼扭扭头，手不自觉抓了下头发。“我跌倒在碎玻璃上了，所以才请了你。快去准备吧。”
周宁绷着表情穿过中间的窄道，在一个敞开的衣柜里她看见了一件贴满亮片的露胸装。“是这个？”她不可置信地问。
“你看着像是个好姑娘，加入嘉年华一定很有意思。”苏莱曼语气一转，“就这么跟你说，你不会想待在这儿的。”
哦？机会来了。周宁小步上前，压低声音问：“是因为过度显形吗？”
苏莱曼心中一惊。“这事你都知道些什么？”
“我知道过度显形会很危险。”
听到这话，她明白面前这个人还不知道姚余栋的事情，不免松了口气。“你趁早离开这儿吧，这里不是山海生物待的地方。”
“你也受到影响了吗？”
“你的问题还真多。”苏莱曼转过身，不想继续谈论这个话题。
“我不是有意打探，只是如果我们如果不相互照顾，那么……”
“所有人都受到影响了。”
“什么？那为什么不辞职？”
“不行。”
周宁连忙说：“也许我可以帮你。”
苏莱曼摇头。“不是我。”
“那是谁？”
她犹豫了几秒，转头对上周宁的眼睛说：“是我男朋友姚余栋。”
“他也参加了演出？”
“他是整场演出的明星，明学昌的头牌。但明学昌把他逼得太紧了，我一直担惊受怕，既为他，也为我自己。”
“姚余栋现在人在哪儿？”
“别再问了，赶紧换衣服吧。”
见她不愿多说，周宁只得先留下来，走一步看一步。没想到刚进换衣间，就发现骆康也在这里。
“你在干什么？快走！”骆康小声说。
“不，我不能走。这里比我们想象的更糟。”
“什么意思？”
“是姚余栋。他就是演艺团里过度显形的人。”
“哦，天哪，怎么又是虎妖。如果是这样，你就更应该离开这里了。继续待下去你会有危险的。”
听到有人声接近，周宁立刻让骆康走。
“准备好了吗？十分钟后上台。”
“好的。”周宁回应道。
周宁换好服装来到后台，正想着谁是姚余栋时，一个穿着白色衬衫的人怒气冲冲地朝自己走来。
“你以为你可以代替她吗？”
周宁还没反应过来，明学昌挡在二者中间道：“苏莱曼受伤了，你不记得了吗？还有，别逼我动手，赶紧回到笼子里去。”
姚余栋死死盯着周宁，不甘地退回到铁笼里。“你不能这样对我。”
“你属于我，我想怎么对你都行。要不是我阻止了其他人去报警，你觉得会发生什么？”后面明学昌刻意压低了音量。
“是你！”
“这不重要，重要的是警方怀疑是谁杀了她们。而现在，大家都怀疑是你。”
“这不过是一场戏，”明学昌不再看他，转头大声道，“在你来之前就开始了，所以少说多做。”
“好了，大家各就各位。”明学昌拍手示意。
……
欧罗巴洲，沈方问一行人已经出了奥特维他，朝海尔维第共和国的城市达沃斯赶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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