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里面穿了羽绒服外边套了件军大衣，戴着帽子手套。
他骑着自行车，没觉得冷。
不到半小时到了黑市。
这次摆摊的人比上次看到的还要少。
远远的看到戴着瓜皮帽穿长棉袄外边套棉坎肩的男人。
乍一看打扮，像个土财主。
他手里拎着走马灯。
听到自行车发出的声音，往前走了几步。
何雨柱：“要两只鸡，六十个鸡蛋是吧！”
瓜皮帽男人肩膀往何雨柱身边靠了靠，小声问：“还有其它货吗？”
何雨柱：“有啊！鲫鱼，用来下奶最好。还有牛奶。”
瓜皮帽男人：“嗬，你门路挺广，上哪搞到的这些东西？”
何雨柱：“不懂规矩了？”
瓜皮帽男人急忙道歉：“忘了，给我多来几条鱼，你上次怎么不说？”
孩子吃不饱，媳妇儿急得天天哭，一家人急得团团没有办法。
何雨柱：“上次没弄到货，还有排骨你要不要？”
瓜皮帽男人：“要！”
何雨柱从自行车上拿下来两个袋子，从里面拎着一串鱼，还有两根排骨。
一股脑的都递了过去。
想起来从口袋里拿出一个蛇皮袋子，“送你了。”
瓜皮帽男人看他两个袋子里还有不少的货，小声说：“三天后。”
偷偷把一个金条塞进了何雨柱手里。
何雨柱把金条放进口袋，其实收进了空间里。
推着自行车往前走。
第一次压着人家摊位的那个老板双手揣在袖子里，双脚不停的动来动去。
“小伙子，有什么新货吗？”
何雨柱：“你想要啥，我给你搞来。”
他觉得这个老板有点奇怪，卖棉袄的还冻得哆嗦。
其实棉袄穿久了，越洗越薄就不暖和了。
那时候衣服少，就拿两件来回穿。
老板凑到他旁边说：“我儿子要结婚，能搞点便宜点的肉吗？”
何雨柱：“什么时候要？”
老板用手指比划了个一，想起来黑灯瞎火的看不见。
唯一拿着一盏走马灯的人走了。
老板：“一个月后，要是好我再介绍其他人来，到年底了不少结婚办酒席的。”
何雨柱：“行，你说个地址，送到你家里去都行。”
老板：“那太好了正阳门后边左拐第一个胡同。”
何雨柱正奇怪，正阳门下住的都是有钱人家。
大多数在酒楼里办酒席。
老板：“在女方家，最少来半扇猪。”
何雨柱：“行，下个月三号。”
又在老板这里淘了点生活用品。
何雨柱买只鸡送鸡蛋，在黑市上算是便宜的，但是供销社都是定量的，有时排着队前面东西就卖完了。
再加上天气太冷了，摆摊站半晚上要冻得大病一场。
何雨柱带到的货全都卖完了。
卖了200万加一根金条。
【叮～恭喜宿主获得7日大礼包，获得大力丸1瓶，寻宝碎片×70，货车驾驶技能，拳法。】
【88个寻宝碎片可合成一个寻宝棒，可使用8次。是否合成？】
何雨柱心里默念：合成。
他手中多出一只金属棒，像是根掏耳勺。
感觉手中在发烫，他心里急切的想往前走。
……
何雨柱停了下来，看向正讨价还价恨不得贴在一起的两人。
老板在胸口比划了个八。
客人的手在瓜皮帽底下伸出了四个手指头。
老板摇了摇头，往后退了两步。
客人伸出了五根手指。
老板咬了咬牙，从包袱里拿出一个花碗。
收了钱立刻就走。
何雨柱跟了过去。
老板回头看了他一眼，“你要买啥？过去说。”
他走到暗处站定，从包袱里摸出一个茶壶。
晃了一下又飞快收了起来。
乌漆嘛黑又那么快看得见个毛！
何雨柱：“我再看一眼。”
老板不情不愿的又拿出来晃了一下。
就着一点点的月光，勉强看出来是个茶壶。
那才那一瞬间，手中的寻宝棒在发烫。
何雨柱：“多少钱？”
老板又在胸口比划了个八。
何雨柱刚准备张口。
老板摆了摆手，指了下他的手。
何雨柱取下来手套挡着手，竖起了三根手指。
老板刚要走，何雨柱又减了一根。
比划了一个二。
老板：“不是，你逗人玩呢？”
何雨柱：“整条街都没人买你的东西，九成九是假货。”
老板：“啊呸！别胡说，这可是黄老爷用过的东西。”
何雨柱：“卖不卖，我走了。”
说着推着车要走。
老板抓住他的自行车，“卖！”
又抱怨了几句，说小伙子不识货。
从包袱里拿出来一个布包着的壶递了过来。
何雨柱正掏钱，觉得手心里传来凉意。
他忽然明白过来了，狗老板掉包了。
何雨柱把钱塞了回去，蹲下来看茶壶，随口问：“不怎么样，还有什么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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