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中海知道她家困难，“你拿去先用着。”
秦淮茹：“真不用！我还有钱。”
她找秦大妈要了办酒席收的红包，三件新做的棉袄退了两件。
如果没有意外，钱是够用的。
可秦淮茹接了个电话，小韩欠人钱，债主放话说不还钱就砍断他的手脚。
……
下了班何雨柱端了一锅羊肉手抓饭回来。
看到冉晓在厨房里忙碌。
何雨柱说：“师傅师娘做了饭，一起吃吧！”
冉晓：“好。”
拿了碗筷过来，盛出来的饭还是热的。
吃了饭，何雨柱坐在书桌旁拿出合同看。
冉晓收拾碗筷在旁边看了一眼，“药酒厂？你还懂药酒？”
何雨柱：“他们厂缺资金购买机器，邀请我投资我正在考虑。”
冉晓笑着说：“要钱就说一声。存折在柜子里放着。”
何雨柱：“好！知道了。”
冉晓收拾完了拿着没有织完的毛衣，坐在他旁边。
忽然看到何雨柱把特许经营证从牌匾里取了出来，用黄纸包好。
冉晓不解的问：“你要把经营证拿哪去？”
何雨柱把东西收进包里：“还回去。现在政策放宽了生意也好做。”
冉晓点点头，“也好，免得阎主任的儿子难做。”
特许经营证全国总共才三张，省得一些人红眼说搞特殊。
何雨柱：“一张特许经营证用了这么多年也值了。”
冉晓打了个哈欠，“后院的秦大妈应该不会打孩子了，早点睡吧！”
两人洗漱完，何雨柱关了灯。
……
早上是被哭声吵醒的。
何雨柱看了一眼窗外，天还没有亮。
伸手开了灯穿衣服。
冉晓睡眼惺忪眯着眼：“秦大妈这是疯了？”
屋子外边一声一声的哭声，脚步声越来越近。
秦花穿着秋衣秋裤光着脚奔跑。
可惜今天太早，守卫员还没有来。
眼看着秦大妈追来了，秦花吓得尖叫。
秦大妈累得直喘气。
一只手扶着墙，另一只手中的柴火棍子戳到地上支撑着身体。
秦花：“姥姥我知道错了，再也不吃鸡蛋了。”
秦大妈喘着粗气，用棍子指着秦花，“那是给我儿媳妇跟孙子留的。你一个女孩不干活吃那么多好东西有什么用？好吃懒做的玩意，以后活该嫁不出去。”
一句接一句跟机关枪似的。
秦花抱着何家的小门抽泣。
秦大妈骂够了，杵着柴火棍子朝她走了过去。
秦花吓得大叫：“救命！”
何家的门开了，门口灯亮了。
冉晓跟何雨柱走了出来。
何雨柱拦住了秦大妈。
冉晓把秦花护在身后，问：“你妈呢？”
秦花用手背擦了下眼泪，“我妈打零工去了，帮人家卖早点。”
秦大妈瞪着秦花，“跟我回去！”
秦花拼命的摇头。
她冻得浑身在发抖，伸手抓住了铁柱子。
平时没有少挨打。
冉晓：“秦花好好的孩子，你来了才半个多月，她就瘦得皮包骨。你要不想养，干脆把她送人。”
秦大妈不乐意：“我养这么大的孩子供她吃穿上学，白白送给你，想得美！”
何雨柱：“我家孩子挺多，没有想要收养她。”
冉晓虽然不明白何雨柱为什么这么说，但是，他做事考虑得周全。
于是没有说话。
秦大妈看何家没有要收养秦花的意思，她态度一下就变了。
“想要收养也不是不行！秦花要是嫁出去还能拿一大笔彩礼，只要钱给够就行！”
冉晓跟何雨柱对视一眼。
真是开了眼了。
秦京茹边走边扣着领口扣子，“呵！当谁不知道农村的彩礼，不就是几斤油，几斤粮食，再好点能有十几块钱！要我说把秦花送人，好过在你家受虐待。”
秦大妈大吼一声：“什么虐待？让她吃饱穿暖，还不用下地干活喂猪放牛，简直掉进了蜜罐里头。这是城里不是乡下。彩礼最少给200块。”
秦京茹：“嘁！还没睡醒！”
她翻了个白眼，拉着儿子转身就走。
秦大妈对着她的背影呸了一口，“当我不知道你打什么主意？想给你儿子找个童养媳！”
冉晓：“都解放了还童养媳？”
孩子才十岁左右就想着彩礼。
秦花抱着胳膊冻得直打哆嗦。
冉晓拉着秦花进了院子。
她死活不敢进屋害怕挨打。
何雨柱回头，看到秦大妈用一只眼睛看院子里面。
乍一看挺吓人的。
冉晓无奈的叹气：“家里还有块肉，我去煮面条。”
何雨柱进屋打了电话，找出了何小婧以前穿过的棉衣棉裤还有鞋子。
守卫员赶来，把秦大妈扶了回去。
冉晓端了一锅热腾腾的瘦肉丝青菜面出来。
何雨柱盛面条，冉晓帮忙给秦花穿上了棉衣棉裤。
冉晓鼻子发酸，“天气凉了，孩子也长高了，不给买新衣裳，起码也给续点棉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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