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歌随着侍卫到了一个独立的院子，看的出来，这是整个山寨最好的院落。
院门口站着两个侍女，看见姜歌过来，上前行礼，“奴婢小翠，奴婢燕子，见过主子。”
姜歌看向侍卫，“山寨里还有女人？”
侍卫躬身回答，“山寨中有女人，都是被以前的土匪抢上山的。我们把山寨打下来，放这些女人归家。有一部分走了，有一部分无家可归，张副统领就安排留下的女人做饭洗衣，做后勤工作。”
姜歌听完，这才看向两个侍女，看着模样还不错，皮肤比较白皙，身段也不错，说话有条理，行事有规矩。姜歌摸了摸下巴，“她们是一个寨子里的？”
侍卫回到，“不是，小翠是清风寨的，燕子是英雄寨的。”
“英雄宅就是咱们这个寨子吧！”
侍卫听了姜歌的话，很吃惊，“主子您怎么知道的？”
姜歌冷笑，看到附近有侍卫巡逻，就向巡逻的侍卫招手，很快，侍卫们就都过来了，姜歌指着两个侍女说，“把她们抓起来，严加拷问，看看她们背后的主子是谁？”
两个侍女听到姜歌这样说，愕然的抬头，十分不解？为什么会是这样？
看到两个侍女的表情，姜歌道，“还不动手，是等着我亲自动手吗？”
侍卫们一听，立马上前抓人，两个侍女见状就要逃跑，虽然她们也有功夫，但在侍卫们面前那是不够看的。
“把她们押去牢房拷问，别整那些怜香惜玉的把戏，如果拷问不出来，都给我绕着山头跑十圈。”姜歌说完，就独自进了院里，关上了门。
侍卫们押着两个侍女去了牢房。
张副统领听到侍卫说主子院里的两个侍女是奸细，吓出了一身冷汗，也顾不得整理物资了，和蒋仙说了一声，就朝牢房跑去。
真是奇耻大辱，他打下了五十多个寨子，却没想到里面还有奸细，这要是没发现，指不定哪天老窝都叫人给端了。
想到这，张副统领眼神发狠，怒气冲冲的走进牢房。
侍卫们自己把两个侍女绑在了木架子上，张副统领看了看，“把她们放下来。”
“张统领，我们是冤枉的，您不能冤枉好人？”那个叫燕子的说。
“好人？没事，一会儿你们就不是人了。你们要么现在主动招认说出一切，别等着到最后罪也受了，自己不成人样，还得承认。”
“来人，把锤子拿来！”张副统领吩咐道，
很快锤子被拿了来。
“你们说不说？”张副统领问，
燕子喊道，“我们真的是被冤枉的，我们不是奸细！”
张副统领一听这话，立马吩咐侍卫，“拿锤子给我砸她的双腿，一寸一寸的砸，看看她还能嘴硬到什么时候？”
侍卫领命，照着燕子的腿就砸了下去。燕子惨叫出声，张副统领喊道，“把她的嘴堵上，省的她咬舌自尽。给我继续砸！”
小翠在旁边看着被堵了嘴痛苦的直扭着身体的燕子，吓的直哆嗦。眼看着燕子被砸的痛昏过去，又被砸的痛醒过来，吓的都尿了，哆嗦着对张副统领说，“我招，我全招！”
张副统领对旁边的侍卫说，“把她拉下去录口供！”
两个侍卫把小翠拉走去录口供了。
张副统领取下堵着燕子嘴的破布，“你招还是不招？”
燕子趴在地上，有气无力的说，“我招！”
张副统领拿着小翠和燕子的供词向姜歌汇报，燕子和小翠是化名，是一个叫暗影阁培养出来的细作。她们都没有名字，只有代号。
燕子代号七七，小翠代号九六，她们是暗影阁派到蛮荒打探消息的。因为三不管地带土匪众多，组织就让她们进入不同的山寨打探土匪的情况。这次她们一共来了十名细作，进入不同领域。
她和小翠碰见是个意外，她们没想到白狼军一下子剿灭了五十多个山寨。
燕子和小翠来自不同的分部，所有的负责人都带有面具，她们也不知道主子是谁？她们在组织里是最底层的细作。组织的培养的细作是有等级划分的。
姜歌听完张副统领的话，说道，“严查，特别是有一技之长的人，马夫，厨房都换成自己人。善于跟人打交道，能博得好感的人，再有就是不爱说话，不惹人注意的人。她们俩的供词半真半假，细作肯定不止十个，查吧！”
姜歌看张副统领疑惑的表情，解释道：“首先，没有哪个上司会让底下的人知道他要做什么，更不可能把人数和这些细作说，她们之间应该没有联系，而是直接和上线联系。所以，燕子说有十个人，是假的。她说她和小翠不是一个分部的，这是真的，一般都不会派两个形象相近的来一个地方执行任务。她的代号七七是她在她的分部的代号，而小翠九六，是她在她那个组织的代号，应该都是按着人数排名。你自己代入想想，如果你派细作，你派什么样的人？你会派那些相貌堂堂，英俊帅气的吗？细作的本质是打探消息，不用嘴说的消息哪里能知道？马厩和厨房。只要行动，马匹是有数的，寨子里有多少人，做饭的量是有数的，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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