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自然而然就让会所老板接了。
也就在挂断电话的那一刻起，这间会所的气氛瞬间不再剑拔弩张，态度可谓是一百八十度大转变。
联想起来之前一个执法警跟他说过：
——白马会所是由【恶】这一派在保护的事情。
“难道说，曹厅……真的与【恶】有联系，又或者说，是【恶】跟她谈了交易？”
花曜心里疑惑道，“但是即便真是这样，【恶】向来跟【善】不对付，即便是【善】的最高长官曹曦月，【恶】依旧是这样的态度。
不应该态度转变得这么快……”
忽然这时灵光一闪，花曜的目光随之停留在会所负责人身上。
他记得在来到会所之后，这间会所的负责人根本就不让他们将监控设备拿走。
态度很坚硬，即便有审判院审批的搜查令依旧如此。
可刚才在会所老板跟曹曦月通完电话后，那位负责人假借有电话进来。
实则会所负责人的小动作被花曜全收在眼底。
因为接电话，手指不会有过多动作。
且会所老板就在现场，很显然会所负责人并不是跟会所老板打电话。
出了要执法官搜查证据的事情，会所负责人不找会所的第一负责人，而是给别人打电话，特别是打完电话后就来到会所老板的身旁，细声密语一会。
随后不知会所老板使了什么眼色，导致会所的全体员工，发生这么大的态度转变，虽然也有戏谑，但是监控设备最后还是给了。
“所以……态度的转变是在负责人跟会所老板说了一些话之后，才会如此。”花曜越想，越觉得这个可能越是很大，“也就是说，源头是那个会所负责人打出去的那一通电话。”
想到这，花曜叹了一口气……可惜他也查不了具体是跟谁打了电话。
因为他询问负责人的时候，拿过手机一看，号码是太空号。
但如果审问那个负责人，很有可能与他一起来的执法警，包括他，今天就很难出去这间会所了。
至于他来过的痕迹，恐怕也会被这间会所的人消除抹去。
“难道说这间会所真正老板不是明面上【妖都工商局-登记注册办】所记录的那样……
而到了现在，【恶】这一派的执法官并没有出现，如果真被他们将证据带回去，那么【恶】就很难销毁证据。
因为他们并不是同一个工作系统，就连走进【善】的办公室也是不可能……这也是坐镇者【李斯】的安排。”
花曜心里猜测道，“很显然那通电话并不是打给【恶】的，很大可能就是幕后老板，而【恶】只不过是幕后老板的雇佣？
如果真是这样，那幕后老板能跟曹曦月搭上联系，甚至将【恶】雇佣为类似看场的角色……实力跟背景想必不简单。”
可是……这间会所的幕后老板，知不知道昨晚发生的事情呢？
如果知道的话，还站得这么强硬，岂不是可能跟苏老一个级别……至于为何最后还是给了视频。
花曜心中稍许有些猜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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