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呸，你个没男人要的东西，懂什么呀？我相公是这个世上对我最好的人！”
说话的时候，她鼓起勇气回头与窦红妆对视，谁知就看了一眼，她整个人都呆住了。
随即，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哈哈哈，老妖婆，你变成老妖婆了。”
“什么？”
窦红妆还没明白她的意思，但见她指着自己的脸笑成这般，心里顿时就隐隐觉得不安起来。
女人向来最爱惜自己的容貌了，被人说成老妖婆，她的第一反应不是愤怒，而是要是看一看自己的脸到底是怎么了。
“来人，拿铜镜过来，快点给我拿铜镜过来。”
与此同时，她也发现了别人看她的目光。
震惊中，似乎都带着一丝不可思议。
所以，她的脸到底是怎么了？
没等到媚音楼的人去找铜镜，柳玄知先丢了一面给她。
“小美人，我得借你，你可快瞅瞅自己的脸吧，看完之后，镜子也别还给我了，我嫌磕碜。”
窦红妆不理会她，自顾拿着镜子照了起来。
下一秒，她瞳孔放大，双手不受控制地抖动了起来。
“不，这怎么回事，我的脸怎么回事？”
镜子中，她如花似玉的面容已经不在，取而代之的，是一张苍老憔悴，至少是八十岁老人的面庞。
那一道道皱纹，似沟壑一般遍布满脸，大块大块的斑点，也附着在皮肤上。
清澈的眼底也浑浊成了一片。
“不……啊……”
她尖叫一声，镜子也落到地上应声而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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