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老耿家做席面，当然饿不着何雨柱三人。刘岚和马华端着饭菜，坐在大灶后，吃得很香。
何雨柱就不一样了，单独炒了两份素菜，在刘家和刘凌一起吃的饭。两个人说说笑笑，也吃得很香。
“何大哥，你炒的这菜，味道真好。”
“都是素的，也就这样，凑合着吃。”
“那也挺好吃的，比肉还好吃。”刘凌大快朵颐，还不忘夸赞。
“喜欢吃就好。现在日子太难，能吃上这菜也就算不错了。对了刘凌，你现在还上学吗？”
“我在读高一。在老家只读了小学，我哥接我过来之后，我才继续读的书。”
“挺好。我妹妹在读初二，成绩不算多好，你有空给她讲讲吧。她要是能读个高中什么的，我也算是对得起我娘了。”
“等放假吧，我们现在的学习任务也挺重的，平时没有多少时间。”这不算拒绝，刘凌说的是实情。
何雨柱偷眼不住地看着刘凌，越看越喜欢。有时候他直想抽自己的嘴巴，人家还是个学生。
刘凌可能发现何雨柱偷看她，时不时脸会红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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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何雨柱回到四合院，脑子里全是人家小姑娘。院里挺热闹，他一点也注意不到。
许大茂出院了，被他妈和妹妹扶着，小步走回来的。
许旺财跟在儿子身后，拎着不少的东西。
当他们走到中院的时候，都用冷冷的目光，看着贾家。
贾张氏感觉到了不善，进屋把门关上了。
有不少邻居对许大茂嘘寒问暖，说了不少的便宜话。许大茂没有力气理会别人，还是一脸的痛苦。
许大茂的妈沈淑芬一边扶着儿子，一边和周围的人客套着。话里话外说着贾家的不是。
除了这些，许家人没有再多事，而是往自家走去。
许旺财把东西往屋里一放，拿着医院的各种单子，去找易中海。
“老易，大茂出院了，这是在医院里的费用，你看看吧。对了，医生还给开了不少的中药，说得再吃上两个月的药。我先开了五副，一副一块二，就够吃一天的。医生还叮嘱说，这段时间大茂得多补补。轧钢厂那边开了两个月的病假，这工资嘛……”
许旺财进门没有废话，开口直接讲着各种费用。意思也很明显，把钱给我，咱们两清。
易中海稍微心算了一下，肉痛得直嘬牙花子。这些加一起，没个三百块钱下不来。
“老许，大茂恢复得怎么样？”易中海决定先不谈钱，先谈感情。
“不怎么样，肋骨断了两根，你说一个星期能恢复得怎么样？”许旺财不接招。
“东旭下手是重了些。我已经狠狠地骂过他了，回头我带着他去给大茂道个歉。”
“道歉就不用了，赔了我们大茂的损失也就行了。我们以后可不敢惹贾东旭。好家伙，真下重手往死里打。”
“那什么，老许，上次给你的五百块，全是我掏的。我家的钱一时有点不大凑手，你看……”
“易中海，别跟我来这一套。当初我给你写字据的时候，上面可写明了，先收的五百块钱是让我保贾东旭出来的。剩下的费用咱另算。”许旺财一步不让。别跟我磨叽，我只认钱。
“你写字据了？”易中海想装糊涂不认账。钱太多了，自己是真舍不得。
“字据没了？那更好。我把贾东旭保出来，在派出所签字的时候，也写上了这么一条，后续不给我们家大茂赔偿，那贾东旭还得回去。”许旺财是见过世面的，处处防着小人手段。哪能让你易中海给坑喽。
“你看老许，你急个什么劲。我让我们家那口子当天就去医院给你送钱了。她回来也没和我讲字据的事，我这不就是多问一句嘛。再说咱们一起住了这么长时间，我是那种不认账的人嘛。”易中海把话往回收。这也没毛病，刚才只是稍微试探了一下，没说过分的话。
“是嘛，嫂子回来没把字据给你？”许旺财一脸的不信，但也没直接拆穿。
“我这腰也一直没好，一天到晚躺着，我估计翠兰自己收起来了。老许，你说再赔多少吧。”易中海认了，人都给了，还差最后的一点嫁妆？
“你再给我四百吧，拿了钱咱两清。”
“这是不是太多了点。”
“那我一分都不要了，回头让我们家淑芬再给你送五百过来。”和我讨价还价，门也没有啊。许旺财盯着易中海的脸，目光冷冷的。
“要不你先回去，一会我让翠兰给你送家去。”
“不用麻烦嫂子了，我拿回去就行了。”
易中海终于知道这个世界上，有比自己还难缠的主儿。他强挣扎着站起身，进了里屋。
不大一会，手里拿着厚厚的一沓钱出来了。往许旺财面前一放，“老许，点点吧。数目要是对得话，你当着我的面，再写个条子吧。”
许旺财没搭理易中海，而是沾着唾沫一张张地数着钱。四十张，他居然数了好几分钟，很像胜利者在示威。
“数目对，条子你收好。”许旺财从兜里掏出早就写好的字据，往桌上一拍。
易中海恨得直咬牙，看来许旺财来的时候，就没想过少要一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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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院发生了这些事，何雨柱一点也没在意到。他只是傻坐在堂屋，不停地喝水。
何雨水从同学家回来，他也没注意到。
“哥，你怎么像个呆头鹅一样。”何雨水发现了哥哥的不对劲儿。
“雨水回来了。我想着菜谱呢。这手艺老不练，容易手生。用脑子过一遍，也是一种练习。”何雨柱遮遮掩掩，眼里有一丝的慌乱。
“你给人家做席回来了，也没带点好吃的。”何雨水看着四处空空，知道哥哥又去白干活了。
“刘国义那个人，你又不是不知道。他给介绍的活儿，有几个给钱的。”
“那你还去。”
“傻妹妹，这是人情世故。咱不能只想着钱。”
“你反正都有理。那咱晚上吃什么？”
“我还能饿着你怎么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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