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唔.....你说什么......”
容湛落下脸庞，逼近女人的眼睛，字字锥心，“说，为什么那么紧？”
云飒还是迷迷糊糊的，“阿湛，我不知道.....你什么意思......”
“不知道？好，我再让你知道一次。”
容湛失去了理智。
或者说，从她回来，见到她的那一刻，他就没了理智。
今晚，不过是把这种不理智表现了出来。
他骨子里从来就有狠戾阴暗的一面。
只是，五年前他从未对她表现出来过。
那时候，对她，他是捧在手心里，所有的温柔和真挚都给了她。
那些勾心斗角心机城府，留给了外人。
云飒终于清醒了。
男人占有着她的身子。
长指又捏起她的下巴，厉声问：“还不说清楚？”
“说什么？”她不解。
“告诉我，你和云易琛，这几个月是不是没上过床？”
云飒脑袋炸开了。
她要怎么回答？
男人眼神幽暗凛冽，“别骗我，实话实说。”
她知道，他不是傻子，一旦和她发生这事，自然就有感觉。
她要说和云易琛有过，那就是骗他。
“没、没有。”
他忽然勾起唇角，声音缓和了分，“真的？”
“嗯。”
“为什么？”
云飒不敢和他对视，蚊子哼哼道：“哪有什么为什么？”
“我要听实话。”是强势的命令。
她想了想，说：“最近我爸病了，我哪有心情想那事？不是在医院照顾他吗？”
容湛闭了闭眼，终是问出令自己最痛苦的问题，“这五年，你和他快乐吗？”
云飒不解，“什么快不快乐？”
男人惩罚着她，眼眸深似海，厉声说：“告诉我，他有我厉害吗？有我更契合你的身体吗？”
“这个......”
云飒不懂他为什么问这个问题。
难道，男人都喜欢对比床上的技术？
理智告诉她，她该骗他，说和云易琛发生过关系。
但感性上，她却说不出口，不知怎的就实话实说了，“阿湛，我.....我和他从来没发生过。”
“什么？”男人眼瞳剧缩。
“嗯，真没发生过。”
容湛心脏重重揪了下，连呼吸都是急促的，他亲了亲她的唇，哑声说：“真的？你没骗我？”
“嗯。”
云飒眼睁睁看着男人清贵俊美的脸，一点点变得柔和......
连他的声音，也忽然化成了一滩水，温温润润，“为什么，没和他那样？你爱的男人，不是他吗？”
云飒后悔说实话了。
如果撒谎，他就不会追问了。
现在她要怎么圆过去？
难道说，她爱云易琛是假的？
那五年前的离婚理由，不就露馅了吗？
脑子笨笨的，最后只能编出个蹩脚的理由，“易琛他.....他......他不行。”
云飒在内心疯狂说着对不起。
易琛，对不起，对不起，不该这么抹黑你的。
实在是没办法了。
容湛眼神湛亮，细碎的星光如银河般灿烂，似笑非笑挤出两个字，“不举？”
云飒很惭愧，不敢看他，蚊子哼哼般，“嗯，算、算是吧。”
造孽。
云易琛认识了她，是这辈子最大的错误。
容湛低低笑了声，狠狠啄了女人的唇一下。
下一秒，他薄唇抵着她的唇角，声音是仿佛能掐出水来的温柔，“也就是说，你的身体，自始至终只属于过我，没被别的任何男人染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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