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替补人选，你可以从二队挑一个，或者你看上谁了，你说，我再去谈，都可以。”方凡期待的看着秦厚泽。
秦厚泽弹了弹手里的烟蒂，将烟灰弹进烟灰缸，“其他位置不精通可以练，不听指挥的话可以教，直接赶走我不同意。”
“不是直接赶走，是让join去二队，这样损失还在战队可控的范围内。”rock怎么都说不通，方凡觉得自己也快疯了。
“说到底你还是觉得join留在战队是损失。我告诉你，以他的水平，放眼国际，没几个狙击手比得过他。赶走他，你会后悔的。”秦厚泽没注意，吸了一口烟屁股，嘴唇被烫了一下。
“那就让我后悔吧，我对不起他，我方凡下辈子当牛做马补偿他。”方凡也是没办法，高层逼他逼得紧，他不想失业，只能让join走。
“你们先出去吧，我考虑一下。”秦厚泽将手里的烟屁股扔进烟灰缸，走到窗户前，打开会议室的窗户，让窗外的冷风驱散屋里难闻的气味。
老王叹了口气，率先走出会议室。
方凡跟在后面，踌躇一会，扶着会议室的门对秦厚泽说：“rock，你知道老板想要的是什么，想让......join继续留在一队，不如去和老板谈谈。”
“这样不仅侮辱了我，还侮辱了他。”秦厚泽冷声拒绝了。
join能留在一队，只能是靠自己的技术比别人都强。
如果join留在一队，是他和老板协议下的产物，他真的觉得join受到了侮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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