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尔曼在一旁安静的陪着他。
杨烨喜欢这种生活。
即使他应付不来孩子，即使他需要偶尔和德蕾莎斗斗嘴。
但是这种生活令他感觉自己还活着。
比起战斗的那种鲜血飞溅，他更喜欢这里的生活。
但是很明显，他更适合在战斗中死去。
“你为什么要建立这个孤儿院？”
阿佛瑞思盘腿坐在杨烨的身后。
他左思右想都没有想出为什么杨烨要给自己创造一个这么大的弱点。
“……我是孤儿，我知道没有人依靠是什么感觉，所以我习惯救助这些孩子。”
“你的母亲不是那个修女？”
“德蕾莎？她是我的母亲，但是我们没有血缘关系。”
杨烨不担心把这话说给阿佛瑞思后会被背叛。
阿佛瑞思的眼里那种对于神的憎恨是掩盖不住的，他的仇恨远比杨烨要剧烈。
“……如果你的敌人摧毁了这家孤儿院，并且杀了这里的孩子和修女，你会怎样？”
杨烨笑了笑。
他微微回头看了看阿佛瑞思。
随后轻松平淡的说道：
“我会让他看着自己在乎的东西一个一个在他的眼前崩溃，哀求。”
曾经有人这么做过，他们夺走了杨烨的养父。
杨烨做到了他所说的一切。
他让所有的主谋看着自己最珍视的事物一个个消散。
杨烨甚至给他们营造了虚假的希望，让他们以为可以救下哪怕一个。
但是可惜，一切都是虚假的。
他们在最极致的痛苦和绝望之中死去。
就连所有只是参与过这件事的人都难以幸免，全部被杨烨给予了不同程度的惩罚。
也是那时，他开始对代价异常的执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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