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院。
大妈们一边洗衣服， 一边在水池边摆开龙门阵。
壹大妈笑道：“今天可不得了，这都中午了，孩子们都没回来，说明大家都应聘成功了。”
前院王建国的母亲欣喜道：“是啊，我们家建国以后也有工作了，多一份工资，以后再也不用 紧巴巴的过日子了。”
“建国出息了。”叁大妈笑道：“可惜，我们家解成还小，不够年龄，要不然，我们也能多一个 人挣钱。”
王建国母亲笑道：“叁大妈，看你说的，要说出息，还是人家大茂有出息，许家嫂子，我说的 对不。”
许大茂的母亲胡春妮谦虚道：“一样一样，大茂能有什么出息。”
贰大妈：“大茂跟着老许学放电影，等学会了就是放映员，这可比在车间里出苦力强得多了。”
叁大妈：“是在这个理儿。”
“对了!”
胡春妮忽然道：“听说柱子和他叔叔也去轧钢厂应聘了，你们说他们能找到工作吗?”
壹大妈分析道：“柱子学过厨，进食堂有可能，蔡全无就不好说了，我听家里的说，轧钢厂的 文职工作竞争非常大，蔡全无去想找个文职工作可不容易。”
贾张氏：“说的对，文职工作得有学问，他蔡全无就是个莴脖，肯定没人要他。”
贰大妈：“也不知道蔡全无咋想的，进车间干活不好吗，干嘛找文职工作。”
贾张氏撇嘴：“这还用说吗，他就是好吃懒做，想找文职工作你得有那个学问，大家说是不 是。”
“是这个理儿。”
“蔡全无这是眼高手低。”
“在医馆待了几天，惯出毛病了。”
*** **
“虚，快别说了，回来了，蔡全无回来了。”
一见蔡全无推着自行车回来， 一众妇女立马安静了。
“几位老嫂子洗衣服呢0 …… ”
蔡全无笑着打招呼。
以他的耳力，自然能听到妇女们在说什么。
不过，蔡全无并不当回事，他才懒得和这些妇女一般见识。
爱说什么让她们说去。
“呦，全无回来了。”
“全无，怎么回来这么早?”壹大妈问道。
蔡全无：“在厂里没什么事儿，就回来了。”
几个妇女互相对视一眼，都没敢说工作的事情。
蔡全无老早就回来了，肯定是没应聘上，这时候谈工作岂不是得罪人。
这些大杂院的妇女们，都有一个特点。
面对面说话的时候， 一个比一个热情，背过身子就开始损人。
贰大妈笑道：“吃饭了吗?”
蔡全无摇头：“没呢，我回家再吃。”
贾张氏似笑非笑的问道：“我听说轧钢厂的伙食不错，怎么不在厂里吃?”
“厂里人太多，排队不方便。”蔡全无道。
妇女们互相使眼色，在他们看来，蔡全无是没应聘上，厂里不管饭。
壹大妈：“柱子呢，怎么没跟你一起回来?”
“柱子在上班。”
“呦，柱子找到工作了。”
“是的，”
壹大妈急切的问道：“柱子在轧钢厂干什么?”
蔡全无：“柱子进食堂了。”1.5
“哎呦，可了不得了，我说全无啊，你们家柱子可真有出息。”
“是啊，年纪轻轻就进了食堂，以后前途无量，肯定能成大师傅。”
“没错，咱们柱子就是干厨师的料。”
“有句话怎么说来着，在荒年饿不死厨子，厨子好，厨子有前途。”
四合院的大妈们， 一个个把何雨柱跨上了天。
“老嫂子们，你们慢慢洗，我先回家了。”
“回吧。”
蔡全无进了后院。
“瞧瞧，这当叔叔的，还不如侄子。”
“谁说不是啊，就他，还看不上车间的工作，真不知道咋想的。”
“这下好了，车间的工作也没了。”
……
下午。
不等下班，院里的妇女们一个个做好了饭，老早的在门口等着，迎接工人们回家。
易中海等人下了班之后往家赶， 一路上，几个年轻人兴奋的围着何雨柱说这说那。
一路上，许大茂父子沉默， 一句话也没说。
正所谓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
他们虽然知道蔡全无当上了医务室的主任，但愣是一个字也没提。
很快，众人回到四合院。
啪啪啪……
妇女们响起热烈的掌声。
“欢迎大工人们回家。”
“哎呦，看我们建国身上脏的，呦呦呦，这是干活了。”
“可不是嘛，都脏，都干活了。”
壹大妈上前问道：“家里的，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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