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为什么要方案。”
“其实也没有什么，不过是因为我欠了一个人一件事，所以我必须要让他成功的拿到这套方案。你觉得可以吗？”
顾申依旧自然坐在皮质沙发上，他现在就像是地狱开出来的罂粟花一样，美得心惊肉跳。
他理直气壮的要求拿出他所有的心血。甚至还要去帮他的竞争对手！
如果是换做别人提这种要求。
他会笑笑把他赶出去了，但这个人却是顾申。
是他费尽心思追了许久没有得到他的。一点垂青，甚至是对他一直是冷眼看待的顾申。
“我给了你，你答应我吗？”
顾申目光淡漠，仿佛一切都不放在眼里。
“如果说我想要你的一切，你愿意给我吗？”
“你要把方案送到另外一个人手上是吗？”
话里话外其实已经透露出了沈星云其实早就知道顾申与萧慕风接触的这件事情了。
“投资方案的资金也是你告诉他的，对吧，所以你才会告诉我你喜欢这个数字。
因为你知道我一定会用这个数字。
如果不是因为你的话，我在三天前就应该已经得到了那个投标了。”
“对。”
顾申点点头承认了。
“你别忘了，我是不是和你说过我要的东西可多了？如果你要得到我的话，就要给我一切想要的。
现在就问你愿不愿意吧，我现在只是想要的方案罢了。
如果你连这都不愿意，那我们也没有继续合作的必要了吧？”
“所以，你是威胁我吗？”
沈星云怒极反笑笑了笑。
“你也可以当做我是在威胁你吧。但是我想告诉你的是这份合同我必须要。”
两个人僵持了一会儿。
最后沈星云败下阵来。
“你知道那天放的烟花吗？其中一款烟花是我耗费了花上两倍的价格，从越省的一个富商那你买过来的。
他本来买那个烟花是为了庆祝自己与妻子的结婚金婚纪念日。
但是我想要给你一个浪漫的惊喜。
所以我选择了以高出两倍的价格把它买下来放给你看。
你觉得好看吗？”
顾申觉得此刻的沈星云就像是浮在水面上颤颤巍巍要掉下去的一抹绿萍。
小心翼翼，唯恐坠下深渊。
顾申想起那璀璨的烟火。
“是挺好看的。”
“我挺喜欢。”
沈星云似乎得到了满意的答案，他站起身来打开了自己的抽屉，从一个这个不起眼的夹缝里面掏出了那一封公文。
这是他写了整整一个多月，呕心沥血整理出来的合作方案。
他亲手递到了顾申的手中，仿佛是送出自己孩子一样的沉重。
这个方案上的每一个字，每一个标点符号，甚至每一个段落他都烂熟于心，就算他把方案给了顾申他都可以把它背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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