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幕正对春风楼舞台中央，一位身穿白衣的女子裹着白绫从空中荡下，在大厅人群上方晃了一圈，迎来不少欢呼声。
其中也不乏有借机揩油的人，但也只是一瞬。
很快白烟儿回到了正中央的台子上，随着逐渐升起的丝竹奏乐声翩翩起舞。
这舞姿可比齐月强多了，更别说戚七了。
看得戚七眼睛都黏在了光幕上。
“我觉得戚七姑娘跳的更好看啊。”杰斯揶揄道。
现在剧情世界坍塌，没有了剧情力量的影响，大家都规规矩矩的独立坐着，并没有再过多的肢体接触。
“嗯。”谭岁晏点头，算是附和了。
只有莲宝没看过，他用原型的身躯挤进了戚七的怀抱：“莲宝也想看戚七姐姐跳舞嘛！”
语气中带着点撒娇的意味，但那声音却成熟了许多，比起以前小孩子特别的细软嗓音，现在他的声音更偏向于十几岁的少年。
加上撒娇，更像是小奶狗叫姐姐的感觉。
但戚七的注意力完全不在他们身上，她很是认真地看着光幕中的回忆。
这些回忆并非流水账，都是记录的关键节点，有种看电视剧的感觉。
“都认真看。”戚七眼睛也不眨一下地回道。
极其敷衍，毫不走心。
三人见彩虹屁撒娇无效，妥协地一同看起了光幕里的回忆。
直至看完，戚七终是了解了关于老鸨的一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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