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甚少在人前显露罢了。
以前倒还有个左公公知根知底，如今，怕也只剩下顾行之一人了......
想到此处。
顾行之也是无奈的摇了摇头，直接问道：
“那个，我今晚睡哪儿？”
元凤帝看了他一眼，而后默默走到屏扇后。
没一会儿就又走了出来，怀中抱着一层厚厚的棉绒被褥，放在地上。
“就睡这儿吧。”
元凤帝屈膝跪地，一边铺着被褥，一边语气尽量保持平静的说道：
“里面也没有床帘了......”
“嗯。”
顾行之点了点头，俯身一同跟她忙活着。
虽然养心殿地阔人少，烛火通明。
但毕竟此刻天色已晚，尤其两人还是近乎趴在地上，所以气氛显得格外的暖味......
“那个，早点休息......”
铺完床后的元凤帝也是匆忙起身，不待顾行之答话，便头也不回的朝着屏扇后走去。
“哎......”
顾行之还想说什么，但终究还是没说出口。
万般话语皆化为无奈一笑，收拾着被褥安静躺下。
这一夜，女帝睡的怎么样顾行之不知道。
反正他自己睡的很别扭。
对，就是别扭。
也不是说睡不着。
大概就是身处女子闺房，不自在的样子......
因为之前跟玉妃的时候，要么是自己被霸王硬上弓，要么就是两人已经和解。
真要算起来的话，自己面对这种情况，应该也是没什么经验的......
不过幸好，也只是一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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